王言的目的是想让金门集团乱起来,而对手的想法是要让金门集团团结起来干他,估计已经有人联系丁青、李仲久等人开始威逼利诱了。
干不干的王言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团结。要是金门集团上下一心,风风火火的干天下会,那特么的石东出不是白死了么。
想了一会儿,王言拿起旁边的手机给办事儿的手下打了一个电话。
没别的,就是让他趁着现在石东出还没入土呢,找机会弄死一个偏向李仲久的老王八。
昨天晚上车祸现场的情况他已经知道了,相比来说,李仲久要比丁青更偏激。先入为主之下,丁青就是说破天也白废,李仲久一个字都不带信的。
再说了,他信不信也不重要,因为这是对他有利的,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左邻驾鹤机场,右邻黄泉高速,三面环山呈‘u’型围拢着背阴处的一座大型墓园。一看就是藏风聚气,福泽子孙的风水宝地。
唯一不好的就是一个个竖起的墓碑有点儿多,这么多人都想着福泽后代,那些死人为了争那三分运道,八成天天干仗,说不准都没剩多少了。
这是守尔最好的墓地,这里埋葬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最重要是有钱的人。
从墓园入口直到大灵堂,路的两边都是站的板板正正,身着黑色西装,脚蹬黑色皮鞋的年轻人。
灵堂内外满是挂着挽联的花圈,灵堂中央,被一片菊花围在其中的是石东出的遗像。
一边站着石东出的家人,还有一众金门集团的高层,答谢前来吊唁的各界朋友。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接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找到丁青耳语了一番。
站在他旁边的李仲久见其眉头紧皱,问道:“喂,什么事?”
“天下会的人来了。”
说完,丁青走了出去。
“天下会?”李仲久愣了一下,紧接着抬腿跟上了丁青的步伐:“西巴拉,他们还敢来?”
来到灵堂外,就看到一群金门集团的小弟将三个人围在中间,四周还有一些前来吊唁没有走的人站那安静的看戏,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这个时候指指点点。
被围在中间的人由两个小弟护着,嘴角扬起嘲讽的微笑,蔑视的看着围在周边的人群。
丁青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下边闹哄哄的小弟,喊了一嗓子:“都散开,围在一起像什么?”
小弟们回头见两个大哥都来了,赶紧的让到两边,空出一条路来。
被围在中央的男子拍了拍护住他的两个小弟,让他们靠边,淡定的理了理因为推搡而变的有些褶皱的外套,微笑着上前跟走下来的丁青握了握手,哈哈笑道:“你好,丁董事。金门集团的待客之道很是热情啊,哈哈。”
讽刺了一下,男子继续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下会的副会长安世杰。因为会长有事不能亲自前来,所以派我过来吊唁石会长。”
不等丁青说话,站在一边的李仲久嗤笑一声:“难道会长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吗?还过来假惺惺的吊唁?你就不怕走不出这里吗。”
安世杰不以为意,笑眯眯的看着李仲久:“李理事的话从何说起啊?接触了这么久,你该知道的,我们天下会可是堂堂正正,从来不搞那些小动作。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门口的时候我碰到了警察。还请李理事注意一下言行,要不然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了。是不是啊,丁董事?”
李仲久面无表情,没有说话,他不喜欢逞口舌之利。人家既然敢来,那么必有依仗,哪怕这里是守尔。
丁青拍了拍李仲久的肩膀,哈哈笑道:“当然,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商人,出事又能出什么事呢。来者是客,安先生,请。”
安世杰笑呵呵的跟着丁青向灵堂内走去。
李仲久眯着眼看着两人的背影,也跟了上去,他想看看这个天下会的副会长到底要做什么。这两天他确实是收到了上层的压力,让他们不要闹事儿,团结起来干天下会。
他不相信天下会那边会不知道这边的事情,毕竟他们这边有一群人,那么天下会那边必然会有另一群人。这几天之所以没有爆发出大规模的争斗,也只是借着会长出殡的机会积蓄力量而已,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现在这种情况,他们还敢派人过来,那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整个吊唁过程非常顺利,安世杰老老实实的的鞠躬,叨逼叨的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随后跟一旁的石东出家人,金门集团高层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就走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丁青派了李子成客气的送走了安世杰。而在出去的过程中,安世杰和李子成两人正常的说了一些场面话就走了……
半晌,有小弟过来跟李仲久耳语了一番。
听过之后,李仲久强忍破口大骂的冲动,走到外边抽了根烟。
那特么的狗日的安世杰带来了一个车队,二十多辆车,这是有多信不着他们金门集团啊。当然信不着是对的,因为他确实是派人截杀安世杰去了……
但那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安世杰过来干什么?身为天下会的副会长,并不是喝喝酒、炮炮妞就可以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时候,每天的事情多的都数不清。那么作为敌对帮派的人,百忙之中过来吊唁他们的死鬼会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像他们这种人,做什么都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李仲久一时摸不着头脑。
夜,属于北大门派的会所。
烟雾缭绕中,丁青皱眉问道:“你们说那个安世杰今天过来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来吊唁会长的?”
丁青的律师,也是丁青的智囊,吴亮,看了一眼李子成说道:“天下会行事一向不按常理,或许他们觉的石东出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过来吊唁一番也说的过去。”
“西巴,王言是不是有病啊?”丁青烦躁的抓着头发:“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做好准备跟我们战斗吗?”
李子成淡淡的抽着烟没有说话。
那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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