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乡民陈到,特来拜见虎贲中郎将,甘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身穿一件虎皮大氅的陈到,身形健壮,五官轮廓分明,黝黑的脸庞,略显稚嫩,一双乌黑的眼神清澈而又神。
“吾等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陈到身后一字排开的十一名少年,人人手持钢叉,身穿各种动物皮具缝制的衣服,背上挂着弓箭。
虽然这些少年郎,都十分年轻,但却个个都是武者,最弱的也是破劲小成,最强的甚至已经达到破劲巅峰。
这样一支少年队伍,即便是面对几百人的队伍,那也是可堪一战啊。
“敢问陈壮士,汝为何要为我效力?”陆信坐在马背上,脸上带着三分好奇之色。
“回禀将军,我们乡三老,也是吾等陈氏子弟的族长,说将军爱民如子,所到之处,不但秋毫无犯,还接济百姓,免征赋税。”
“更难的是将军军纪严明,可谓仁义之师,更是仁德之人,故三老让我等族中子弟,投奔将军麾下效力,报效朝廷。”
陈到毕竟年少,也没有什么心机,见陆信询问,自是据实回道。
“看来你们那位乡老是个了不起的人啊。”陆信闻言,由衷的赞赏道。
“那是自然,老族长当年可是亲征过北匈奴,立下过赫赫战功的,要不是战斗中失去右手,说不定也是一个将军哩。”
陈到显然很崇拜乡里的老族长,说到老族长时,满脸的都是崇拜之色。
“待这次战斗结束,本将军一定请你们的老族长好好喝上一盅,听听他来人家的故事。”陆信感叹一声。
接着又道:“陈到,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护军司马,你的这些小兄弟,皆为中军亲卫。”
“谢将军收留,吾等誓死为将军而战。”
陈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作揖拜道。
他身后的一干少年郎,纷纷学样拜道。
收留少年陈到,不过是意外之喜。
大队人马并未多做停留,很快便继续踏上了前行的道路。
“陈到,汝今年多大了,家里可还有什么亲人?”在队伍行进途中,陆信与为自己牵马的陈到闲聊了起来。
“回禀将军,到今年十六了,家里没有亲人了,爹早早救被狼叼走了,阿娘五年前也病逝了。”
陈到乐观平静的道:“前些年黄巾叛军造反,我大哥进城贩卖猎物时,被大批黄巾贼杀了,这事我亲眼目睹的,可怜我大哥活活的被乱箭射死。”
“当时我是要冲上去报仇的,但我大哥的眼神就那样死死的盯着我,虽然他没有开口,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他要我好好活着,不能这样冲上去送死。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武艺,将来好为我大哥报仇。”
“二哥前年上山采药,遇到老虎袭击,最终死于虎口。”
“不过二哥的仇,我第二天就报了。看,我身上这张虎皮,就是那畜生身上剥下来的。”
说到最后,陈到脸上不由露出了阳光的笑容。
这是一个坚强的少年,在生活的压迫下,却始终坚强勇敢,也难怪他最终能够闻名青史。
成为历史上蜀汉王朝,仅次于赵云的虎将。
“陆郎,这少年过的真苦。我看他心志坚定,是个不错的苗子,让二哥收下当弟子吧。”
要不是自己修炼的武道不适合陈到,韩绫都想教导陈到了。
“好。”陆信点头,对于韩绫的的意见,不管好坏,陆信都会尽力顺从她,谁叫她是自己在这个世上的第一个女人呢。
大军行进,自是不像行人赶路,由于有辎重粮草,加上路况,天气问题,自然不会很快。
进入二月之后,天气虽然回暖了一些,但雨水却接踵而至。
牛毛细雨,伴随着微风,看起来也许有几分诗情画意,但对于行进的军队来说,却是不小的掣肘。
从平舆至鮦阳,原本计划五天的路程,最后走了七天才到达。
由于途中雨水不断,昼夜温差又大,不少士卒都染上了感冒,以至于抵达鮦阳后,陆信不得不继续休整。
并在城中招募郎中,为生病的士兵治病。
而这么一耽搁,从而让汝颖的敌情发生了变化。
原来黄巾叛军七万余人马,在黄巾渠帅何曼、黄邵的统领下,从平舆撤往汝颖之后,原本希望在汝颖筹集到的军需物资,却并没有实现。
汝颖不过是一座小城,黄巾七万人马,每天消耗的粮草无疑是巨大的。
眼看粮草日渐严重,黄邵、何曼被逼无奈之下,一发狠,率领大军直接扑向了寿春。
寿春作为江淮之上的一座重镇,原本也是一座坚城,甚至在先汉时期,还是扬州刺史部的治所。
不过随着两汉承平,这座江淮平原上的坚城,逐渐淹没在风雨之中。
想想两百年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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