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娥宫内,早起的鸟儿确实有食吃,奇铃把瓜子洒在庭院中,惹来一群麻雀小鸟,宫人们赶紧进行赶鸟的工作!
“快!赶出去!赶出去!贵妃不喜麻雀!!”领头的宫人催促道!
趁着宫人们无暇顾及之际,奇铃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偷偷前往后院...
后院很清静,柳枝招招,繁花摇摇,青草荡荡...奇铃放下包裹,一番捣腾后,她踮起脚,把脑袋伸进一扇木质的大窗内...
纪慎文端坐在茶几边,正在练字看书,听到窗外传来的窸窣声,他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肉嘟嘟的脑袋趴在窗棱上,笑看自己!
“草民见过公主。”纪慎文起身走到窗边,对奇铃恭敬道。
“花君子哥哥,你在干什么?”奇铃歪着脑袋,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
纪慎文:“回公主,草民在练字。”
奇铃使劲伸着脑袋向里看,想知道花君子练的什么字...
纪慎文顺着目光看去,赶忙将习作拿过,双手撑开展示给奇铃看...
“四练...归一...”奇铃逐字读着。
“啊~这是四海归一。”纪慎文纠正道,“公主怎会来此?就你一人吗?”
“嗯!我偷偷进来的~”奇铃点头道,“我想你了!花君子哥哥!!”说着她变矮了一点,脚丫子累了,她踩了踩脚底下的布偶,重新踮起脚来,布偶被她踩得变了形,一副像是被人打扁了面目的丑样,却不失可爱,如同奇铃现下的表情,越是努力趴在窗棱上越萌~
听及此,纪慎文不禁轻笑起来,童言虽无忌,如此毫不遮掩地表白依然愉悦了他的心...为了避免误会,还是嫌犯的他和奇铃之间始终保持着距离。
纪慎文:“公主不该来此处,还是早些回去罢,草民在此一切安好,公主不必挂怀。”
“挂怀是什么?”奇铃好奇道,“我来找花君子哥哥玩~”
“可是...”纪慎文为难道,“草民是嫌犯,公主不该过多接触草民...”
“果多...”奇铃转动着大眼珠子,道,“啊!我知道了!花君子要果子!!我给你拿来!!”说着奇铃松开肉嘟嘟的小爪,跳下布偶,啪嗒啪嗒跑向主院...
“公主...”纪慎文朝窗外阻止道,但是哪里还有奇铃的身影,他撑着窗棱看到窗下叠成垫脚堆的布偶们,露出一个清雅而无奈的微笑...
宫女司的院门外,太子领着言漠一行人堪堪到来。
踏步进院的言漠观察着周围,来到岁兰房门前,她转身道:“人多反而不便,我一人进去检查吧。”
“我们在门外等你。”太子点头道。
言漠只身进入,此时宫女们都在当值,房内空无一人,她四下翻找了一番,岁兰的床位靠着窗户,边柜上零零散散放着各种东西,有针线,有瓷瓶,有盒子,有衣物...
“本宫昨日就已下令不准任何人动岁兰的东西,这里应该保持着原样...”太子探进半个脑袋对言漠说道。
“如此甚好。”言漠拿出随身携带的帕巾,爬上岁兰的床,开始检查边柜...那些瓷瓶要么是空的,要么是干物,没有毒汁...衣物、针线、盒子都无异样...
言漠继续摸在柜面,一会儿后,她打开最里面的小抽屉,在视线看不到的底面摸到东西,几只薄膜袋用米糊粘在上面,言漠猫着身子缓缓剥下它们...
“陆九,桌上的托盘拿给我。”言漠没有抬头命令道。
陆九得令正想踏步进入,被一只手拦下。
奇铭无声无息地拿过托盘,放在言漠触手可及之处,便迅速退了几步,安静等待。
言漠隔着帕巾,拿出薄膜袋,垂头拿过托盘,将薄膜袋整齐放在托盘上,又检查了一下岁兰的床褥,没有异样后,她才起身拿起托盘递给“陆九”。
奇铭垂眸顺目很是恭敬地接过托盘,却见托盘倏然抽离!
“陆九,拿着。”言漠径直走向门外,无视奇铭。
太子见状,微微惊讶地看了看两人,问道:“如何?”
言漠示意齐护卫道:“看看,和岁兰手上的薄膜袋是不是一样的?”
齐护卫也拿出一块帕巾,隔着它拿起薄膜袋仔细观察着:“确实一样...嗯?为什么岁兰房里会有此物?”
言漠:“三种可能,如果纪慎文是真凶,他在毒杀岁兰后就被捕了,之后一直关在小公主那,没有时间和机会前来回收此物...如果纪慎文不是凶手,那么真凶出于某种原因无法来此回收道具...那如果没有真凶呢?这就是岁兰自己做的!”
“岁兰自己做的?”齐护卫惊讶道,“嗯...会不会凶手原本就知道岁兰有此物,便利用这点,好让我们以为岁兰是自杀的?”
言漠:“那个证人侍卫也说了,当时只有纪慎文和岁兰两人互相经过,岁兰就死了...此物又在岁兰的住处发现,而且她藏得很好,看新旧程度,这些薄膜袋应该都是备货,没用过...”
太子:“你的意思是岁兰并非他杀,而是自杀,以此嫁祸纪公子,而且纪公子收到纸条这点也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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