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坊临街开门院子大厅里,采取的是分餐制,上首一张矮几坐塌,下首两侧摆放着十六张,而矮几上放着六样菜肴,其中有十张已经有人落座。
兵部侍郎崔敦礼兜帽遮脸从角门进院,走进大厅,掀开兜帽向众人一叉手,坐在在一张坐塌上。冷的看一眼一名神色淡然的中年:“你们萧家是什么意思?为何宋国公闭门不出?为何萧氏册封昭容?”
那中年斜瞄一眼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你能代表崔家?你是代表清河崔氏还是博陵崔氏?你问我萧氏女为何册封昭容,不如问问你崔氏女为何只册封昭媛!你真以为宫中消息无法传递,你崔氏女到底是什么做派别人就不知道啦!”
刑部侍郎王广业猛然转头:“你萧氏能得到宫中消息?”
兰陵萧氏中年呵了一声:“宫中消息现在谁又能得到?谁又敢传出来!苏氏虽然温婉,但谁能想到之前不怎么在意的那武婕妤可是个厉害的,那孙传文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在座众人纷纷沉默。
这一段时间里皇宫里是一波又一波的清洗,简直就没有断过。
之前皇宫内的一些人被孙传文杀了不少,紧接着大清查下来又有不少人被送出宫,还有之前掌控的一些宫女太监父母家人,被清查下来也被接走,而且皇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最近都不敢和外界接触,生怕出了什么事被牵连进来。
坐在上首的崔博看向萧氏中年,萧氏中年一叉手:“昭容确实送出来一封信,内容也就是她要随着陛下前往河东道,宫中事只说了一件,崔昭媛和王氏女说话很不好听。我萧氏不如各位世家,我位卑言轻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安县丞,但我萧氏也不是好欺负的!”
崔博面无表情的看着萧氏男子:“一个小小的离间而已,萧氏看不清楚?”
萧氏男子一叉手:“我本不想说,但有人先中计,还怪得我来?”
崔博看向崔敦礼,崔敦礼叹息一声,叉手道:“一时鲁莽,请萧兄勿怪。但不仅仅是我,我想在座都想知道,宋国公到底是何意?”
“何意还用问吗?我族叔大门紧闭,我也关门,整天拍门愣是给我拉过来。今日我家主来信,内容只有一个,我族叔眼光一向是很准的。今日在此和各位说一下,告辞。”
说完站起身扬长而去。
“裴氏呢?”崔博看向下首一名御史,御史是裴氏之人。
“家中小辈自作主张,做不得准。”
“小辈自作主张?”王广业皱着眉,“我王家已经来信,想必更近的裴氏也已经有了决定吧?”
“未见来信,但想必不会坐视陛下侵吞我世家利益。”
崔敦礼有些生气:“既然是小辈自作主张,就要好好教育教育。”
裴氏御史冷冷看过来:“我裴家之事何时轮到你崔家说三道四!”
“你裴家打算别以为我等不知,无外乎左右押注稳赚不赔!”
“好啦。”坐在上首的崔博打断双方。
王广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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