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陆问景笑嘻嘻的说道。
话音刚落,他一只手搭在了沈宁烟的肩膀上。
“你好好消遣就是,别管那么多。”陆问景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再说了,我赚的银子都在你那放着,要真花了不少钱,未必我还能去钱庄偷来不成?”
陆问景说的倒是有道理。
他当然不会告诉沈宁烟,他回上京,家里给够了他零用钱。若是又缺钱用,陆问景再派人给自己送来就是。
他家是楚国第一富商,陆问景怎会沦落到缺钱用的地步。
二楼,姜凌寒手持檀木扇,正紧盯着下面。
越过栏杆,他清晰看见陆问景的手放在沈宁烟肩上。
姜凌寒攥着扇柄的手紧了紧。
“掌柜的和陆老板郎才女貌,坐在一起好生般配。”正对着两人的伙计笑着打量沈宁烟和陆问景。
听到此话,沈宁烟下意识身子往一旁偏了偏,陆问景的手也顺势收了回来。
“说什么呢!我们是知己好友,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这般深厚的情意,岂能被儿女情长玷污。”陆问景看出沈宁烟不自在,挺直了身子反驳伙计的话。
说归说,陆问景心里都快乐开了话。
“就是就是,不会说话少说两句。”来福连声附和。
陆问景无语。
明明私底下来福说的最过分,这会儿还教训起别人来。
那伙计憋着笑,乖乖望向台上了。
“你别介意。”陆问景不忘转头关心沈宁烟的情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沈宁烟抿了一口茶水,被陆问景一逗,差点喷了出来。
她呛得连连咳嗽,陆问景赶紧轻拍沈宁烟的后背。
姜凌寒立即收回扇子。
“王爷!”永新被姜凌寒忽然动作吓了一跳。
“嘘。”姜凌寒示意永新少咋咋呼呼。
永新说着姜凌寒目光,就看见陆问景和沈宁烟友好互动。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何姜凌寒气成了这副样子。
“这陆家少爷怎的这样。”永新讨好姜凌寒,在他耳边说陆问景的坏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说谁是草?”姜凌寒转过头,目光凌厉无比。
永新感觉姜凌寒看向的地方肌肤都在烧着一般的疼。
“我是,我是,我连草都不如。”永新自知说错了话,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罪过尽数揽到自己身上再说。
姜凌寒没好气的白了永新一眼,继续往沈宁烟望去。
他来茶楼哪里是听说书的,一个多时辰下来,目光就没从沈宁烟身上挪开过。
待到说书先生讲完,众人纷纷离场。
沈宁烟一行人顺着人流往茶楼外面走。
“你哭什么?”隐隐听见旁边有人抽泣,沈宁烟侧过身子,没想到竟然是……苏荷。
再看另外几个伙计,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太平公主死的好惨。”苏荷哽咽。
原来还沉浸在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当中。
许是沈宁烟早经历过大起大落,这些情啊爱啊的,在沈宁烟心里好似并未有那样重要。
“想开点,这世上能遇到真心相爱又白头偕老的人少之又少,太平公主身负国家重任,身世由不得自己做主,这样的结局也是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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