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齐思瑶的事情,先行离开了御书房。
沈定梁满脸愠怒,径直穿过宫墙出了皇宫南门。
不远处,姜凌寒将这一幕看了个正着。
“王爷,您在这儿等了一炷香,就是为了等沈大人出来?”
姜凌寒转身绕去另一条更偏僻的巷弄,永新在他屁股后面追。
“我还以为您有什么事情呢。”永新瞧着姜凌寒背影,怎么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话音刚落,姜凌寒忽然停下脚步。
永新差点撞上姜凌寒,吓得他往后踉跄了好几下。
“吩咐尉延、尉尤,叫他们一个盯紧侯府,一个看好了烟儿,别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姜凌寒神情格外严肃。
永新知道,恐怕是真有事情,还是大事。
“好!”
永新斩钉截铁,一口答应下来。
眼见陆问景在牢中待了好几日,沈宁烟心急如焚。
事情再无进展,等到皇上下令将陆问景斩首示众那日,便就真来不及了。
身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沈宁烟坐不住,想要先去找瑞庆班,看能否从中探出端倪。
可宫宴结束的第二天,瑞庆班就离开了京城。
沈宁烟总不好大动干戈去把瑞庆班再请回来,逼不得已,她只有去求姜凌寒。
王爷府她是随意可以进的。
只是担心被人发现,沈宁烟重新回到京城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永新王府。
还是从前模样,穿过后门一条蜿蜒石路,很快到达书房。
好歹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沈宁烟轻车熟路便寻到了姜凌寒。
“不是叫你轻易别来我这里吗?”姜凌寒放下手中的书,气定神闲同沈宁烟交谈。
他像是早就料到沈宁烟今日会来,面对沈宁烟时,姜凌寒脸上甚至不起一丝波澜。
“我这回是真的有事情。”沈宁烟紧紧皱眉,神色颇为忧虑。
“如今陆问景还在牢中生死未卜,也不知道皇上后面如何处置,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就算是将牢底坐穿,吃亏的还是我们……”
沈宁烟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姜凌寒伸手,示意沈宁烟停下。
“不是我们,我同陆问景,根本不认识。”姜凌寒挑眉,一脸的无所谓。
沈宁烟心也跟着跌落到了谷底。
她倒不是难过,姜凌寒说的其实没有错,只是看姜凌寒现在反应,想要他出手相救,怕是有些为难。
“陆问景是我的朋友,他入狱也是因我而起,我不能不管不顾。所以我想你能帮我,把他救出来。”
沈宁烟几尽祈求,一双眸子期待的望向姜凌寒,希望他能答应。
就算皇上并未给足姜凌寒实权,可他是王爷,在朝中说话是有分量的。就算他不出手,也总能想得到主意。
但沈宁烟不行,她连进大牢见陆问景一面都做不到,更别谈将陆问景救出来。
“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姜凌寒饶有兴致的看着沈宁烟。
每每他用这种目光打量沈宁烟时,沈宁烟最是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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