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子抬眸,一双眼睛如鹰般紧盯向沈宁烟。
沈宁烟心头一颤,随即双腿瘫软,竟下意识跪了下来。
那一瞬,沈宁烟猛然懂得,为何齐老爷子自先皇去世后退隐江南几十年载,朝中大臣依然以他马首是瞻。
“爹。”齐老爷面露担忧之色。
齐老爷子忽然发怒,叫在场人皆是又惊又怕。
“把杖棍拿来。”齐老爷子顺势吩咐齐老爷。
“爹,您这是……”齐老爷不解,听闻齐老爷子叫他去拿杖棍,更是震惊。
看样子齐老爷子要对沈宁烟家法伺候,可沈宁烟做错了什么令老爷子如此生气,齐老爷与阮沉思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齐老爷子神色端正,态度坚决。齐老爷没了法,只能乖乖去拿杖棍。
一旁阮沉思双手绞在一起,紧张得不知所措。
不过一会儿,齐老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檀木棍,上面雕刻双龙,盘绕在棍身。
沈宁烟紧紧抿唇,低头等待齐老爷子动作。
她清楚齐老爷子因何生气,沈宁烟心服口服。
“嗯。”
第一棍打下来,沈宁烟闷哼一声。
额间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疼。
齐老爷子身体硬朗,下手时力气比壮年还要厉害。
阮沉思跟着轻唤了声。
第二棍,沈宁烟感觉自己背上骨头快要碎了。
她用尽全力撑着,才未有趴在了地上。
阮沉思再看不下去,扭头躲进齐老爷怀中。
齐老爷一边为沈宁烟捏了把汗,一边轻声宽慰自己夫人。
第三棍落下,沈宁烟终于松了口气。
她已经疼得没有知觉。
从始至终,沈宁烟都没有叫出声过。
“你在汤里下药,故意引我服下,导致今晚宫宴我缺席与皇上众臣,其罪当应接受齐家家法。”
打完后,齐老爷子说出自己打沈宁烟的原因。
沈宁烟双眸微虚。
她现在脑子里有些不清醒,只差一丁点就要昏睡过去。
“齐家最重规矩,望你日后注意。”齐老爷子说话简单明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言罢,他将杖棍放在桌上,不紧不慢走出了祠堂。
齐老爷上前搀扶,阮沉思留下照顾沈宁烟。
奈何她还未有走近,沈宁烟便重重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
疼。
沈宁烟睁开眼睛,想要动弹,可她背后实在扯得生疼。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烟儿!你醒了!”阮沉思靠在床边小憩,听见动静,她连忙清醒。
阮沉思激动不已,催促丫鬟去拿金疮药。
齐家人来京城仓促得紧,又是临时买的宅子,府中没有大夫。沈宁烟一个姑娘家,若是将后背裸露给他人,阮沉思担心沈宁烟不愿。
索性等到了沈宁烟醒来,由阮沉思亲自为她上药。
“嘶。”沈宁烟疼得龇牙咧嘴。
她趴在床上,任由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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