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月秋看也不看那丫鬟,就让她把糕点还回去。
“和她说,我不稀罕她这些好处,别在我这儿献殷勤。她只管乖乖等我伤好,看我怎么收拾她。”沈月秋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将沈宁烟撕碎了。
反正自己没了沈定梁,不还有荣王当作靠山。
她偏不信沈宁烟还有多大本事,未必能把紫禁城掀了不成。
“小姐,齐小姐不在府里,刚刚奴婢看见她同荣王出了国公府。”丫鬟面露为难之色。
让她将糕点还回去,沈宁烟都不在,她往哪里还。
谁知这句话一出,沈月秋瞬时脑袋炸开来。
她坐起身,直瞪着说话的丫鬟。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齐思瑶和谁一起出去了?”沈月秋以为自己听错了。
“和……和荣王。”丫鬟着实吓得不轻,回话间浑身都在止不住的发抖。
沈月秋眼中闪过一道恨意。
“荣王来了国公府,他一定是来看我的。”沈月秋自言自语,字字用足了气力。
“齐思瑶!你这个贱人!”
沈月秋气极,甩手便将床头茶盏推到地上。
屋子里充斥着茶盏碎裂的清脆声响,几个丫鬟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呢?我要让爹爹把她赶出去!这种贱胚子怎配留在国公府!”沈月秋发了疯的尖叫,她面目狰狞,一张白皙脸庞憋得通红。
沈月秋可是指望靠着荣王比赢沈宁烟,谁曾想连最后一张底牌都被沈宁烟半路截了去。
她当然生气,沈月秋巴不得沈宁烟不得好死。
这边沈宁烟坐上马车,不紧不慢往城北烟雨湖驶去。
今日天气甚好,倒是游湖赏景的好时候。
沈宁烟掀开窗帘一角望外面望。
街道人声鼎沸,嬉笑声混着小贩的叫卖声不绝入耳。
“齐姑娘这趟进京,打算在这儿待多久?”荣王似笑非笑打量沈宁烟。
从出了国公府,他这双眸子就未从沈宁烟身上挪开过。
这世上当真有生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可面前女子端庄得体,温婉可人,又哪是从前那个傻子沈宁烟比得的。两人虽然样貌相同,行事谈吐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荣王不禁在想,若当日与他定下婚约的是齐思瑶那便知足了。
“不出意外得待到年后。”沈宁烟这句说的确是真话。
她好不容易重新回来,又岂会这般轻易离开。不将母亲之死调查清楚,不将曾经害苦她的人一一推入深渊,沈宁烟绝不罢休。
“好!”荣王十分满意。“你且放心在国公府住着,我若是有空就来看望。再不济你搬来荣王府也好。”
荣王已经迫不及待与沈宁烟亲近,偏偏沈宁烟性情冷冽,两人分明同在马车里,但又仿若隔了好些距离。
正好勾起了荣王的好胜心,他非要征服了沈宁烟不可。
“荣王说笑了。”沈宁烟掩嘴轻笑,低头间眸中一闪而过一道讥讽。
“想要进荣王府的姑娘怕是排到了城门口,我可不敢逾矩。”沈宁烟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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