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烟点点头,不再多问,姜凌寒的安排向来妥当,现在不说,自有他的道理。
因为下雪缘故,大概三天的路程,整整走了六天,王府的人才将阮沉思带回府里。
沈宁烟坐在前厅里面等待,手上的茶杯一直抖动,昭示着她此刻的紧张。
苏荷在一旁劝了几句,反倒自己也跟着紧张了。
“烟儿”
沈宁烟刚起身就见一华丽妇人跑来,提着有些沉重的衣裙,见到她的时候满眼眶的泪水。
“像,太像了。”妇人一边说一边抚摸沈宁烟的脸。
“特别是这双眼睛,和你娘亲一模一样。”
颤颤巍巍将沈宁烟护在怀里面,“烟儿,我是姨母,我是你姨母阮沉思呀。”
沈宁烟一开始有些不敢动,但被抱住那一刻,窝在妇人怀里,将两世以来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仿佛感受到了娘亲,她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停不下来。
看沈宁烟哭的如此委屈阮沉思悔恨,她怎么不早些来看自己妹妹唯一的孩子呀。
等沈宁烟哭够了抬头,阮沉思拉着她到一旁坐下。
“烟儿过来给姨母好好看看。”
姜凌寒带着下人下去,留给久别重逢的两人独处时间。
沈宁烟的手被阮沉思紧紧握住,眼中含着热泪,“怪姨母,姨母应该早一点来的,受苦了吧孩子。”
沈宁烟吸了吸鼻子,“不怪,不怪姨母,我不苦。”
现在不晚,上天给她机会再来一次,就一切不晚,“姨母,我想给我娘报仇。”
阮沉思看着她的眼睛,和自己妹妹有几分相似之处,却又不太一样。
阮沉水的眼睛永远柔和,眼神总是含着温柔,温柔似水人如其名。
但是沈宁烟不一样,眼神明朗坚定,透露出来的是坚毅。
“姨母帮你。”
她对不起自己妹妹,多年前阮家事变她人在江南,极尽全力去解决无瑕抽身。
等事情结束的时候,却得知了自己妹妹难产身亡的事情,孩子被艰难保下,却还是伤了脑子。
加之新帝登基,阮家也不敢轻举妄动来上京,这一拖竟然就是十八年。
“这次前来我,就没想让沈定梁好过。”
“那不如,我们一起给沈家一个惊喜。”沈宁烟坚定地说,“我要亲手让沈家血债血偿。”
“今日姨母您先休息,舟车劳顿先休息一日。”
沈宁烟拍了拍阮沉思的手,缓了缓情绪起身。
姜凌寒进来,给阮沉思找了处别院休息,后和沈宁烟一起出去了。
看着两人一起出去的背影,“夫人,您看这永乐王为小姐忙前忙后的,怕是个真心实意的。”
阮沉思没有回话,但是心底发笑,是多深的缘分。
阮家扶持永乐王,几经周折,竟将两个险活下来的孩子绑到了一起,还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姜凌寒和沈宁烟走出去一段路,侧身将她攥拳的手抓住,轻轻打开,一手心的指甲印看的他心疼,“有我。”
低头轻吻在她的手心,沈宁烟猛地收回手不敢置信,她觉得自己的脸快烧起来了。
面对着姜凌寒,沈宁烟越发无法自持,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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