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钟禾没往别处想。
“做让你我都放松愉快的事。”
她这才听出了言外之意,羞怯的瞪他一眼:“别胡说,这可是在外面。”
褚淮生伸手将她从副驾上捞到自己腿上坐下:“在外面怎么了?只要有心,哪里都能制造快乐。”
说着就开始动起手脚。
钟禾吓坏了,左右环顾一圈:“你疯了吗?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发现又怎么样?我们一不偷情二不违法,影响不到任何人。”
钟禾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大灰狼扯开了障碍物,她羞怯的捂住双眼,任由他带领着自己第一次在车里做这种羞羞的事情。
空旷的树林旁,原本只有知了在哜哜嘈嘈叫个不停,随着一辆车子剧烈震动起来,时不时的开始传来女人压抑的申吟和男人沉重的喘息,这一幕,羞红了天上的月亮……
一场车震风卷残云的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汇报的电话打进来,某人仍在乐此不疲的‘运动’着。
“什么事?”
“褚总,人回来了。”
一听目标人物出现,褚先生收起了兴致,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马上把人抓起来,我现在过去!”
清晨,一行人押着卞开来到六号仓库。
沛姨乍一见到被押进来的人,整个情绪濒临崩溃:“卞开,你怎么来了??”
“姐,不是我自己来的,我是被他们抓进来的啊……”
“我不是让你逃了吗??”
卞开不说话了,沛姨原名卞荟,一见到弟弟懊悔不已的表情,心里便都明白了,她痛心疾首的说:“你糊涂啊,糊涂!”
褚淮生派人夜里闯入别墅,卞荟就意识到出事了,第一时间联系了弟弟,让他马上带着家人逃跑,然而她却忘了弟弟过了一辈子苦日子,好不容易拥有一套别墅,怎么也舍不得丢弃,便自作主张的将老婆留在家里,自己先出去躲一阵,可出去又想家,半夜跑回来看老婆,一回来便再也跑不掉了。
“沛姨,我现在给你一个说真话的机会,如果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褚淮生,你不得好死,你丧尽天良,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褚淮生一扬手,卞开被绑到电击椅上,他遥控一按,卞开发出了撕心肺裂的惨叫:“啊啊——痛!!痛——啊啊啊——”
“卞开——”
卞荟看到弟弟受此酷刑,心痛万分,发了疯一样的要挣脱自己手上的麻绳。
“如果你再不开口把你幕后的主使人供出来,你就要亲眼看到你弟弟死在你的面前了。”
褚淮生给出她最后的警告。
“姐救我——救我,我好痛——啊啊啊——啊啊——姐,快救我——”
卞开痛的生不如死,浑身青筋凸起,脸部表情扭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受此酷刑,沛姨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歇斯底里的呐喊了一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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