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生不可思议的打量沛姨,万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身份。
他起身走到她身边,这时已经万分确定她就是推钟禾下楼的凶手,“报仇了吗?”
沛姨的脸上划过一丝异样:“先生,你在说什么?”
“还要跟我装,你费尽心机的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给你的女儿报仇吗?玄梧会所里的舞女秦筱。”
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沛姨的脸色在一瞬间惨无血色,但很快,又被无边的愤怒淹没,她不再否认自己是冤枉的,而是变得像一头狂怒的狮子,歇斯底里的从牙缝里挤出:“你不配叫我女儿的名字!”
呵。
褚淮生简直想笑,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居然找了这么个人来照顾钟禾,“还真是秦筱的母亲。”
“我说了你不配叫我女儿的名字!”
“我怎么就不配了?”
“你害死了我女儿,你让她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疯子,最后惨死街头,你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是个遭天打雷劈的混蛋!”
褚淮生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一字一句:“你女儿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你还不承认?就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
沛姨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手上捆绑的麻绳,褚淮生犀利的命令她:“把幕后指使你的人说出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就像你女儿当初那样。”
撂下这句话,他便离开了六号仓库,身后不停地传来沛姨的谩骂声:“你这个禽兽,畜生,你有本事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
褚淮生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身后的钱进:“把她看好了,千万不能出事,这是我们能够尽快找出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最快的办法,我不希望杨旭东的事在这里第二次发生。”
下午钟禾来到驰越集团,褚淮生一见到她就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沛姨。”
“看她干什么?”
钟禾还不知道沛姨就是真正的凶手,她表情担忧的说:“我怕你对她用刑,她毕竟年纪大了,身子骨也扛不住,万一屈打成招……”
“你不用再对她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了。”
“为什么?”
钟禾有些心慌。
“她就是凶手,并非我屈打成招,而是真实身份曝光,她是当初玄梧会所里那名舞女秦筱的母亲。”
“秦筱?”
钟禾大吃一惊,突然想到沛姨说她手上戴的那枚银戒指是她死去的女儿送给她的,她一时间难以接受,脑子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你说秦筱是她女儿?”
“是的。”
钟禾的心又一次被狠狠伤到了,她心痛的闭上眼,再一次为人性的险恶而感到悲哀,她那么想要为沛姨撇去嫌疑,现实却又给她残酷的上了一课,不是所有的关怀都是出自于善意,也许只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接近。
“这么说…我的孩子…真的是死在了她手里?”
她是那样难以接受,回想住在御景一庭的日子,虽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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