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什么?风月场上的女人,我还能跟她天长地久不成?”
“那若是你的病永远不好呢?你谁也接近不了就只能接近她,那跟天长地久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要我一辈子看着你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吗?!”
袁伶俐嘶吼完哭着跑了出去。
包厢里又静了下来。
茅子廷跟赵德随后也推门入内。
褚淮生冷眼扫了两人一眼,“不是有事都走了吗?”
茅子廷讪笑着向他走过去,小心翼翼,避着地上的碎瓶渣。
“这袁大小姐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幸好我们刚才躲开了,不然这瓶子要是负气扔到咱俩头上,那岂不是死的太冤。”
赵德叫了服务生过来清理现场。
茅子廷瞧着身旁男人一脸的阴郁,十分同情的摇了摇头:“淮哥,想想你也是命苦,怎么就摊上这种桃花债?”
“仗着自己断了三根手指,就像个阴魂一样把你给缠上了,最可恶的是,你还不能直言拒绝她,她那到底是啥罕见病啊,一听到你说不爱她,不可能跟她在一起,就会昏死过去,几次差点抢救不过来,想想我都脊背发寒,你说这人要摊上这种事,可不闹心死了。”
茅子廷光是想想都觉得恼心,他烦躁道:“赵德,你怎么看?”
赵德淡淡的睨过去一眼:“不管怎么说,袁小姐的三根手指确实是为了淮哥断了的,可能心理受了些创伤,就把淮哥当成了全部的精神寄托,别的我都不担心,我就担心她那偏激的个性,最后弄的大家都不幸福。”
赵德刚一说完,茅子廷一拍大腿:“哎哟妈,照你这么说,那秦筱岂不是……”
袁伶俐从玄梧出去后,就叫人绑了秦筱。
在一幢废弃的楼房里,秦筱一边让保镖往周围泼汽油,一边手指轻滑着手上明晃晃的匕首,坐在椅子上被五花大绑的秦筱,一张脸吓得惨白,嘴里不停哀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你勾引我淮生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让我放了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跟你什么关系,我都从没见过你……”
秦筱哭得梨花带雨,岂不知这样更激怒袁伶俐,她凶神恶煞:“是不是就这样装可怜搏取了我淮生哥的同情?我告诉你,你要再哭一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秦筱吓得噤声不语,想哭也不敢再哭,袁伶俐用尖刀挑起她的下巴:“说,到底是用了什么媚术让他能够接近你的?”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
“还嘴硬是吧?”
袁伶俐突然刀子往她脸上划了一道:“今天要不说实话,我让你死无全尸。”
啊——啊——啊——
秦筱痛的连声大叫,“我说,我说,不要杀我……”
她眼泪鼻涕一把:“你可以用一种叫孤儿怨的香水,用那个香水或许他能够接近你!”
“孤儿怨?”
袁伶俐似信非信:“真的?”
“真的!”
“哼,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可能留你活命,顶多留你个全尸。”
她手一挥,刚要让人把火点着——
“住手!”
褚淮生一行人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隔天,一条更为火爆的新闻又出来了,《两女争一夫,富商新欢险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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