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稳婆这个证人在,卫雄很难相信。再就是怕打草惊了蛇后,卫崈有所动作。这才一直没有上门认亲。
那晚的黑衣人到底是何人呢?他的目标似乎就是卫连容。如果说那晚的黑衣人正是卫崈的话,有些不大可能。因为卫崈不可能猜到十六年前那个女婴没死。
难道这个黑衣人是程子辰?
在程子辰看来程悦是因嫁入宋家操劳而死,与宋家脱不了干系,便将气撒在了宋家身上。暗中又发现了卫连容的存在。这才有此举动。
宋宴清自认为猜到了答案,但也没有责怪程子辰。程悦的死说到底是他的问题,他对不起程家。更对不起程悦。
突然的,宋宴清想到,那日不同寻常的山匪是否也出自程子辰之手?
若是的话,他不得不去敲打一二。
这般想着,宋宴清翻身上马,前往程家。
在去程家之前,他去了程悦的坟前。蹲着给她烧了许多的纸钱。
满是伤心的与她话家常,“悦儿,你在那边还好吗?是为夫对不住你,是为夫让你吃了这么些年的苦头。为夫打算认明轩为义子,好好培养他成为一个顶头立地的男儿。”
说到伤心处,宋宴清哭了出来。“悦儿,为夫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你。”
良久,才起身拭去眼泪,离开。
“侯爷,宋将军来了。”书房里,程子辰夫妻正与程悦说着话,管家便匆匆来报。
三人对视一眼,皆不明宋宴清这时候来的目的。“将人请到正堂。”程子辰说完,便起身跟着出去。
程悦想知道宋宴清的目的,便也跟着起身离开。
路上,管家低声道:“侯爷,方才,宋将军去了小姐的坟前点了三柱香。”
程子辰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道:“他假惺惺给谁看?”
管家不敢多嘴,但也在心头跟着骂宋宴清不是个东西。背着小姐养外室就算了,竟还杀妻夺位。这哪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程子辰到时,下人已经在给宋宴清上茶了。看到宋宴清,程子辰没有给好脸色。
“大哥。”宋宴清依旧唤程子辰一声大哥。
程子辰冷哼:“宋将军言重了,这声大哥,我程子辰已然担不起。”
程子辰的话阴阳味十足,宋宴清便肯定心中猜测八九不离十。
“大哥,悦儿实乃染了风寒所致,对此,我也很痛心。你也知道,悦儿打小就体子弱,受不得一点病痛。”
程子辰气笑了,“所以,你明知悦儿体子弱的情况下,还让她打理商号,掌着中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就是巴不得悦儿早逝。好另娶她妻?”
宋宴清被程子辰怼得哑口无言,这话他着实无法反驳。
若说程悦身子好,怎么可能因一个风寒就病故了。比起让程子辰生疑,他只得承认是自家母亲和祖母身子有恙,不得不让程悦操持家中庶务。
最后承认,是他没有顾及到这一点,请程子辰原谅。
“原谅?除非妹妹能活过来,否则,我程家不会原谅,在我不想动手之前,你快滚吧。以后不准再踏足程家一步,更不得去给妹妹上香。因为你不配。”
程子辰话说得很绝。
作为将军的宋宴清也是有脾性的,肃着脸开口道:“大哥,我知你正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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