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材疾步匆匆闯进门来,他拦在了林今夏和莫桂荣跟前,“她坑蒙拐骗,来日官府衙门若要是查到了我们家头上,那必是灾殃!”
“望材,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林氏她看人一向都很准的。”
莫桂荣竭力为林今夏辩解。
可程望材苦读博学之才,他怎会相信如此‘荒唐’之事!
世上怎会有人能直观他人气运?
无非是林氏用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哄骗人罢了!
他瞪着林今夏,“爹娘受你蛊惑,我却看得清,再这般纵容着你下去,早晚都要连累一家人!林氏你若是再不及时收手!我定和你势不两立,亲自送你进官府衙门大牢里去!”
林今夏听着他这番话,气的险些没有一口老血呕出!
纵观原主先前做了不少混账事。
可是她来到了这里之后,赚了钱,带着全家人改善生活,并没有将看事儿的银子揣兜里中饱私囊。
小叔子还要雄赳赳气昂昂的给自己送大牢里去!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不读书,从学府辍学归家便开始无事生非,老程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败类!”
蓦地一道男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今夏闻声抬眸,却见着程老二抄起手边上的扫帚就往程望材的身上抡!
莫桂荣伸手想要护着儿子,结果她越是护短,程老二便下手越狠。
老头拎着扫帚满院追着程望材打。
林今夏一脸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瞅着程望材那乌黑发青的印堂,只能暗暗叹息。
随着夜幕降临,天色渐晚。
长青和长安都从外头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筐子,里面装着慢慢一筐子的野果子。
“这是雁儿婶婶给的,说她今日上山摘的,新鲜的,让给娘尝尝鲜。”
林今夏听闻是宋雁儿给的,便多嘴问了一句,“你们二毛叔的身子好些了吗?”
长安垂头耷拉脸的叹了口气,“现在还卧床不起,但雁儿婶说,估摸着要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对了,娘!”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来。
这上面字迹潦草,歪七扭八。
林今夏定睛一瞧,那是一张借据,下面是签了宋雁儿的名,还按下了她的手指头印。
她看完了借据便直接丢在了火炉子下面给烧了。
长青不解,“娘,雁儿婶婶说,待到日后他们家攒够了银钱便拿着银子来找您换这个字据,您干啥要给烧了呀。”
“都说了那钱给他们看病的救命钱,说不要,就不要,做人要讲信用。”
林今夏将灶台下面的火堆里添了一把柴,她快速搅拌着锅里那一锅粗面糊糊。
长安一脸失落的摇摇头,“十几两银子呢,都够小叔他上学的束脩了。”
束脩?
她蓦地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恐怕程望材这回从学府退学,十有八九就是和钱脱不开干系!
原先他读书那会,钱银便总是跟不上。
学府比上私塾还要贵,虽说是品学兼优者被老师挑选去的,学费倒是没什么。
可那学府中老师众多,富家子弟也不少,上下都需要打点。
更还得买笔墨纸砚。
平日里吃喝拉撒……
林今夏合计着原主先前也没少欺负小叔子,俩人拌嘴吵架,寒冬腊月天,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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