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还能有假,心想我这是第一次见阿坤,他为什么会对我姓肖有疑问,这家伙会不会是在动什么歪脑筋想坑我的钱?于是掏出身份证交给他,让他打消疑虑。
阿坤把身份证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看了看我,看他的样子好像以前认识我似的。
一番对比后阿坤将身份证还给我,从背后的柜子里面拿出两个鼓鼓的信封交给我说:"这里是二十万,你点一下"。
我强忍住伸手数钱的冲动,淡定的说到:"应该是二十五万吧?难道不是本人来领取你们就想坑我吗?这样不太好吧。"。
"哦,你误会了",阿坤解释到:"是这样的,上面有规定的,每一次出活后只能领取百分之八十的酬金,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我们先压着,等下一次出活后再一起发放,以此类推,来的都是熟人,大家都知道这个规矩的"。
我有点不服气,又问他:"照你这样说的话,我这次是不是应该把阿英上一次剩下那百分之二十的酬金也一起领了?"。
阿坤听了笑着说到:"你说的没错,不过阿英也是第一次过来,熟人介绍的,所以是没有扣压的部分"。
这下我彻底无语了,果然是留了一手来坑我,鬼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嘴长在他身上,想咋掰就咋掰。
我不再多问,拿起信封就走出了办公室,心里大骂真是无良奸商。
回家后我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二十万是阿英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就这样送给了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我想起阿英之前说过,从瓦屋山出去以后她就不干这行了,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心里默默的感谢了阿英好几遍,希望她一切安好。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伯笑眯眯的问我:"你成都的那位朋友,倒腾了多少玉?有没有囤点货?",我不解的问大伯:"这个我倒没有问他,你问这个干嘛?"。
大伯说他们社区老年协会有个李的老头子平时爱好收藏一些玉石什么的,昨天看见大伯那块六角古玉喜欢的不行,开口就要买,大伯觉得反正这玉也不值什么钱,于是就问他能出多少,后来一番讨价还价,李老头出两千块把那块古玉给收走了。
我听完胸口一阵疼痛,老血都差点吐出来,虽然我对玉器这一行的门道没多深的了解,也没有什么鉴玉估价的经验,但我知道自古以来黄金有价玉无价,何况那块六角古玉还是从中山王的棺椁里顺出来的,能拿来给帝王当陪葬品的东西,品相肯定差不了,而且玉上面还微雕着中山王的"罪己诏",就更是罕见了。
现在被大伯两千块就卖了,我别提有多心疼了,都怪自己当时把那块玉说的一文不值,不然怎么会便宜那姓李的老头,不论品相如何,六角古玉已经算是古董文物了,其价值不是一般玉石能比的。
大伯说我那朋友在成都卖的那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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