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你当真能医治好太后娘娘的病症?”
在众人退出寿康宫后,刘太医这才走了上前,略显担忧地问道。
哪怕他在太医院行医几十载,对于喘鸣这病症也没十足的把握。
林婉初就算懂得医术,到底是年纪尚浅。
“刘太医认为我在皇上面前提出医治只是匹夫之勇?”
面对刘太医的质疑,林婉初出言反问,刘太医呆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
也罢,原本他想着这位宸王妃既生下打破皇室诅咒的女娃,若是出去主动认错,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这宸王妃既执意如此,会发生什么也就与自己无关。
林婉初来到床旁,触及太后脉象时眉心微蹙。
随即从袖口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包,正准备行针时却被刘太医打断。
“宸王妃你莫非想要以针灸的方式为太后医治?”
刘太医震惊地看着她,若是放在之前这事或许可行,可如今太后脉象紊乱。
哪怕他行医这么久,也不敢这么做。
太后娘娘若是有半点闪失,无异于是拉着太医院一起陪葬!
“刘太医,你别忘了皇上让你留在这儿的目的也不过是起到一个见证作用。”
林婉初出声提醒道,“今日太后娘娘若是无法好转,会有什么后果我想刘太医应该更清楚才对。”
“你确定要阻止我接下来的医治?”
刘太医听后有些犹豫,在短暂的权衡片刻终是往后退了几步,拱了拱手,“还请宸王妃见谅。”
林婉初没有再管刘太医,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对方还敢继续阻拦,她有的办法他闭嘴。
银针一根根扎进太后的穴道,看得刘太医是眼花缭乱,心中暗暗惊叹这位宸王妃看着年纪轻轻,行针的手法却如此了得。
只是不知为何,看着林婉初的动作,让他下意识地想起一个人。
当年他行医之路遇到瓶颈,便向皇上请求暂且离开太医院,在这途中却遇到一个于他行医途中最关键之人。
初鱼神医。
这宸王妃和初鱼神医行医的手法如此相似,莫非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刘太医压下心头的疑惑,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打扰了林婉初医治,直到银针末端开始发黑,震惊不已。
刘太医睁大双眼,几乎难以置信的问道,“太后娘娘这是中毒!”
“不错。”
林婉初回答道,面色略微凝重,“刘太医,你既是太医院的院使,可知先前调养太后娘娘身体的方子都是出自何人之手?”
“正是在下。”
林婉初心中了然,再次问道,“调养的方子既是你开的,那刘太医应该比谁都清楚相生相克的道理。”
刘太医瞳孔一缩,像是想到什么,先前的疑惑瞬间明朗。
“我在药材的剂量上控制得极为小心,行医几十载更从未出过任何差池,能造成太后娘娘中毒昏迷的只有与鲜花有关的东西。”
“只是在下曾叮嘱过太后娘娘身边的人,绝不能让与花有关的东西出现在太后娘娘身边,按理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若是当时知道太后娘娘不能接触鲜花的人正好不在?”
“而七皇子给太后娘娘吃的并非糕点而是鲜花饼呢。”
刘太医恍然大悟,“多谢宸王妃提点,先前是在下愚见。”
林婉初见此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这位刘太医她先前曾有过一面之缘,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
正因为如此,在孙贵妃提出质疑才会提出让他留下,而不是旁的人。
林婉初继续施针,直到太后的情况有所好转,才将穴道上的银针一根根抽离。
那些银针有一半染上黑色,看得人触目惊心。
“宸王妃,太后这便好了?”
直到林婉初做完这一切,刘太医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刘太医自己过来看看?”
林婉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让刘太医自己验证答案。
“脉象平稳,丝毫不见紊乱之像,那太后的喘鸣之症是不是也……”
刘太医激动的不行,林婉初摇摇头,微微叹道,“太后的旧疾存在时间已久,并非一次就能痊愈,还需要半月时间调养。”
“半月?!”
刘太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困扰了自己这么多年无法解决的病症,在这位宸王妃面前竟如此轻松,还只要半月!
若放在之前,他定是嗤之以鼻,可在亲眼看到林婉初的医治之法,刘太医不免多了几分信心。
对于医术比自己厉害之人,刘太医可不管年纪的相差,神色更加恭敬,“宸王妃,可否赐教。”
“赐教之事往后有的是时间,当下还是外边的事要紧,我是否下毒谋害太后娘娘一事待会便要有劳刘太医了。”
“还请宸王妃放心。”
“在下必然在皇上面前证明王妃清白。”
这样一位医术高超的女子,还如此年轻,简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非对方是王妃的身份,刘太医都想向皇上请求挖到太医院中任职。
“宸王妃,敢问您可认识初鱼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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