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裕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萧时的意思,点头答应:“好嘞!”
日落西山,夕阳的余晖缓缓撒向大地,给这个宁静的村庄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柳时衣的破茅草屋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凄凉。先前被殷棋所毁的屋子,此刻已是满地狼藉,一片破败景象。
萧时静静地走入这片废墟,他的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圈,然后踏步走向屋中堆着的杂物。他凝神片刻,从满堆的杂物里抽出两个牌位。他的目光一一从上面扫过,最后落在其中一牌位上,上面写着“先父柳山之位”。
萧时盯着牌位上的字样,徐徐念出上面的名字,眉头紧锁。他心中暗自疑惑:“柳山?当年凌霄盟那群人里,从未出现过这名字。倘若他真和凌霄盟没有关系,为何只有柳时衣能用月见刀?难道说她身上有着独特功法?”
萧时拿起那牌位,却发现背面有着刮痕,看起来像是之前沾上了什么之后被人为刮掉后留下的痕迹,那痕迹看起来颇有些眼熟,但他一时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正当萧时陷入沉思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慌张的大喊:“师父,不好了——”殷裕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惊恐。
萧时立刻将牌位放回到原位,回头看向门口。只见殷裕急匆匆地赶来,气喘吁吁,满面焦急。
“何事?”萧时沉声问道。
殷裕焦急地回答道:“方才我听人说,说柳姑娘被钦天司的人抓走了!说是,说是她杀了人!”
萧时的动作一顿,眉头兀自皱起。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惊讶又疑惑:“她?杀人?”
钦天司内,大堂庄严肃穆,堂上悬挂的清正廉洁牌匾熠熠生辉,似乎在默默审视着堂下的一切。牌匾下方,县令坐在案后,手执茶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堂下跪着的柳时衣,心中却是焦急如焚。
“说吧,你怎么杀了日月药庄的人?”县令的声音冷冽而威严,让柳时衣的心头一紧。
柳时衣抬起头,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大人,我真的没杀人啊!我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平时也就小偷小摸一下,哪敢杀人啊?我连杀只鸡都不敢!”
县令闻言,眉头一皱,“谁知道你使了什么手段。村口的老金可说了,他那天就看见你进去过药庄!”
柳时衣急忙辩解,“我进去是取钱,取完我就走了!真的!是那金丝雀让我去取的,他说那药庄掌柜是他旧识。你们要找,就找他去!”
县令眉头紧锁,“金丝雀?那是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是我。”
县令抬眼望去,只见钦天司门口走进来两个身影,正是萧时和殷裕。萧时走到柳时衣身边,不动声色地与她对视一眼,看出了她眼中的求救之意。他抬头看向县令,语气平静却坚定,“是我让她去的。大周哪条律法规定,百姓不得去药庄取钱了?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你们钦天司凭何抓人来问话。”
县令被萧时的话说得有些挂不住脸,面色微沉,“放肆,何人在堂上胡言!”
殷裕走上前来,微微一笑,“那是我师父。”
县令看清来人是谁,面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有些下不来台。他轻咳一声,努力保持威严,“原是殷家的少爷,但纵是你殷家,也没有扰乱公堂的道理。”
殷裕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大人说的是!但柳姑娘一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哪有本事杀人啊?况且确有人证能证明柳姑娘是去药庄取钱。大人您明察秋毫,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县令有了台阶下,轻咳一声,放缓了语气,“本就只是寻柳时衣来问话罢了。柳时衣,本官且问你,你说去药庄取了五两银子,之后所到何处?可有人证?”
柳时衣闻言,心中一松,连忙回答道:“在桂顺斋买了点心,还给了萧时一块,给村口的孩子们每人分了钱去买糖葫芦,去张木匠家交了修缮费,遇到老钱说书把剩的银钱都支援他了......”
县令听得眉头紧皱,打断了柳时衣的话,“够了够了...你说的这些会让人一一查证,现下你可以走了。但是,在抓到真凶前,你还未完全洗脱嫌疑,本官会随时喊你过来问话。”
殷裕闻言,连忙拱手道:“大人英明!”
柳时衣虽然心中仍有些忐忑,但也只得点头起身,有气无力地离开了大堂。她知道,虽然暂时摆脱了牢狱之灾,但真正的危机还没有解除。
众人正要离开钦天司,一位衙役急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打断了即将散去的喧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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