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自然是要做的。
朱瞻基始终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讲道理、最诚信的人了。
中都的一场春雨也停了下来。
天老爷不可能这样一直的下,若真是这样,天老爷怕是也要精……
朱瞻基摇了摇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既然不下雨了,那么太阳也就出来了。于是皇太孙殿下的歌舞升平,便从留守司衙门屋子里搬到了外面。
一把躺椅,边上放着一张茶几,一壶清茶配上几样水果糕点,朱瞻基就前后摇晃着躺在了椅子上。廊前的空地上,乐班师傅们接着奏乐,花楼的姑娘们也在接着舞。
红衣抱着个碗,碗里堆着白净净的米饭,香喷喷的红烧肉盖在最上面。她躲在门口后面,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伸着个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外面的妖艳贱货们。
那么大,想必肯定很重!
那么细,也肯定容易断!
红衣鄙视着外面的姑娘们,然后全身心的消灭其碗里的红烧肉盖饭。
只是,红衣吃着吃着。
就觉得手里的红烧肉,它不香了!
于是,她小声开口:“你……你们都喜欢这样的?”
“嗯?”朱瞻基愣一了下,回头看了一眼红衣,脸上一喜,同样带着鄙视的说:“那你是不知道!个中曼妙,那是你个小丫头能懂得!”
红衣一怒:“我不懂什么了?你说说,你又懂什么了。”
朱瞻基眉头一扬,嘴角一翘:“这就不懂了吧。这些姑娘可都是好姑娘哇!”
红衣撇撇嘴:“切……”
朱瞻基说:“给你说两个成语,举步维艰!进退自如!”
“举步维艰?”
“进退自如?”
红衣重复着这两个成语,有些不解的看着朱瞻基。
朱瞻基抛抛眼:“对了,还有一个词,叫自由切换!这三个词是要连在一起的……”
红衣更加不懂了,显得有些恼羞成怒:“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品!你细品!”说完,朱瞻基吹起了口哨。
滴滴滴……
“自由切换?”
“切个屁!”
“切死你!”
红衣绝对不承认自己智商不够,于是更加恼怒的用眼神狠狠地刮了一下朱瞻基,转头接着干起了自己碗里的红烧肉。
唯有红烧肉可解忧!
留守司衙门起莺歌燕舞,自得其乐。然而,在中都城中,却是突发异变。
驻扎在凤阳皇城外的凤阳卫大营,突然营门打开,一队队的官兵全身披甲手持长刀,在各自小旗、总旗、百户的带领下,随着五位千户大人踏出了大营。
“兄弟们!指挥使大人被皇太孙召见,已有十数日未曾露面,你们说该怎么办?”
千户们骑在高头大马上,对着身后的大军高声询问。
大军齐声嘶吼:“找回指挥使大人!”
“找太孙要回指挥使大人!”
“不见指挥使,我等不退!”
“彻查留守司衙门!”
大军呐喊如雷鸣,震的半座城池颤动。
这是要兵变啊!
住的离大营近的百姓,一个个吓得躲在家中,大门紧闭,从窗户里偷偷看向外面。
有千户抬手止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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