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
苏梨托着篮中好奇探脑袋的小肥猫,与秦见深擦肩而过。
垂在身侧的手腕被握住了。
苏梨沉默着没回头。
算算时间,她来秦家不满一月。
这些时候顺风顺水,婆婆好相处,妯娌偶有摩擦也都是小事,银钱越攒越多,一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
比苏家不知强了多少。
然而最大的归属感,还是来自于她的丈夫。
夫君大她许多岁,却有她比不得的远见,阅历。
他样貌周正,性子严肃又温和,像个宽容的长辈,不懂的事情会耐心引导她,又像安全的避风港,能为她遮挡风雨。
直到田迎雪出现,看夫君的眼神殷殷切切,苏梨才猛然反应,她安逸的太早了。
她初来第二日,娘说等夫君身子好些亲自带她去府县办婚契。
现在夫君都能天天上山了,对婚契仍只字不提。
为什么?
“夫君还有事吗?”苏梨陷在自己情绪中。
要是夫君这时候说要带她去办婚契就好了。
秦见深凝视心情低落的小姑娘,斟酌再三,松开她的手腕。
“太阳太大,戴上幕篱。”他嘱咐道。
这种关心以往苏梨听到会很温暖,今日只想和他反着干。
一抬头看天,太阳确实大。
很没骨气地去拿了幕篱戴。
院子里田桂兰正交代秦双双什么。
旁边田迎雪见苏梨朝几人点头致意,拎着篮子出去,心里还是不顺畅。
表哥要花二百两买参,难道是骗她的吗。
为何苏梨能心无旁笃跟在表哥身边。
总不能是为了表哥长得好看吧?
“姑姑,表哥身子瞧着很是康健了,我昨日听他说还要用根老参补身子,是真的吗?”田迎雪很是担忧地问。
“他跟你说这个了?”田桂兰一愣,叹了口气,“他身上是有不少暗疾,在战场带回来的,大夫说要用回春堂一根老参,要二百两,秦家什么情况都清楚,搭上家底儿也凑不出二百两。”
田迎雪揪紧了手里帕子。
“那表哥就不治了吗?”
“想治那也得有银子呐,阿梨是个性子好的,愿为老四存银子买老参。”
田桂兰把苏梨夸了一番,听的田迎雪不是滋味,那种不甘示弱的心气又冒上来。
她又不比苏梨差。
苏梨能做的事情,她凭什么不能做?
二百两,就算她攒不够,秦家不是还有个在云州当官的官老爷吗,去求一求总不会看着自家人病死。
当官的,拿二百两应该很容易吧。
“双双。”田迎雪安慰好自己,斗志满满,“咱们也去挖野菜吧!”
“啊?”秦双双呆了呆,被她拉着去山坡,“表姐,咱们在家不好吗,外面太阳那么大,多热啊。”
“大家都在干活,咱们也不能闲着啊。”田迎雪柔声劝她。
秦双双出生在农家,不是排斥干活的性子,只好跟着她一路走。
很快她就看到苏梨竟也在这个山头挖野菜。
苏梨头戴幕篱,半截素纱垂落在肩头,姣好明媚的小脸在素纱中若隐若现。
橘红的小肥猫围着她跳来跳去扑蝶。
“农村姑娘挖野菜,谁跟她似的戴着幕篱?”田迎雪看了眼素纱,“我听说这种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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