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茵盯着手里的银子,眨巴眨巴眼睛,开心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好啊好啊!我们快下山。”
夜炫从林文勤背上接过了顾正泽,疼的顾正泽又醒了过来。
听着林文茵兴奋的声音,心里对她爱财的鄙视,又更深一层……
林文勤对山上地形很熟悉,不到半个时辰就带着人到了山脚下。
夜炫一面背着顾正泽,一面心里起了怀疑。
山中藏着秘密,而林文勤又会功夫,对山上地形又颇为熟悉……
而且,似乎总是和他们的行踪相撞。
怕是和他们要查的案子有着很大关系。
夜炫心中暗自悱恻,面上却不显露分毫。
自从误会解除之后,对林文勤很是客气,话里话外都是感激之词。
胡医师虽然被称为赤脚医生,但医术确实在行。
顾正泽脉象平稳,并无内伤,只是有些体虚和皮外伤。
夜里在山上躺了一夜,急火攻心,有些着凉罢了。
伤的最重的还是那只左脚,起码的养上十天半个月才敢下床。
顾正泽被安置在了林父的房间,林家三兄妹起先是在门外等着。
后面听说顾正泽没事,三人送走了胡医师,林文茵还惦记着自己的养兔大业。
林文勤和林文征就在院子里劈起了竹子,给林文茵的小兔子搭笼子。
许平把请郎中剩下的银子给了林文茵,林文茵心里开心,主动跑厨房熬药去了。
屋里只留下了许平和夜炫守着。
夜炫侧立在床位,嘴巴抿成直线。
许平则在床头跪着,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顾正泽的脸。
他一手给顾正泽擦脸,一手给自己抹眼泪……
“爷儿,都是我不好!我回去就跟公主殿下领罚去。我让世子受这么大的罪,我死了都不足惜……”
“爷儿你可一定得醒过来,要不然我得被公主殿下打成肉泥!”
话至此处,许平愣了愣,想了想继续说:“打成肉泥也行,只要世子你没事,我怎么着都行……”
“行了!郎中说过刺史大人会没事的……”夜炫有些烦躁,打断了他。
“只是说五脏六腑都没事,可是我家世子也是伤了筋骨的!脚腕肿那么高,我看了就心疼!”
“脸也刮坏了,谁不知道我家世子美绝京城,要是脸上留个疤,再让康士郎家的公子比下去了,可咋办!”
许平吸吸鼻子,继续嘟囔,“你说这郎中靠谱吗?不行,我得上城里寻最好的大夫去!”
他倒也是雷厉风行,起身就往外走,全然没看到顾正泽醒了过来。
顾正泽发觉自己处境安全后,终于放松下来,但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要好好睡会。
自打郎中走了,许平就哭个没停,他本不想搭理,可许平这个没分寸的,还要进城。
“回……咳……回来!”顾正泽强忍着嗓子干涩疼痛的不适开口。
许平立马回头,又“扑通”一声跪下了。
“爷儿,您终于醒了!”
“不能去……不要打草惊蛇!”顾正泽微喘着气盯着他,随后看了眼夜炫,说:
“夜炫,想办法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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