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施诡计制造麻烦连夜查烟截车忙

再说范挫胜在接完电话后，连占有其初恋女人的事情都不顾就马上开车走了，可见其电话的重要了，其刚才有重要人物给他来电话，告诉他今晚冀发市烟草专卖稽查科已经集结人员，说有重要行动，并告诉要堵截车牌号码，询问是不是他们的，如果是它们的车的话，立即停止今晚交货假烟的行动，要千万注意，别露了马脚。他马上明白，此车正是自己要交货假烟的车，但其仍然说到：“不是我们的车，我们早已不干这行了，你就放心的行动吧！”虽然这样说，但并立即想到可能有人走漏了风声，要不就是自己的对手监视跟踪后向冀发市烟草专卖局举报了，但他想不到是谁在和自己作对，自从上次自己安排人秘密跟踪老四的送烟车，并向烟草专卖局举报，老四送烟车出事撞死烟草专卖稽查科副科长付品正后，被抓进看守所至今，已经没有对手和自己竞争了，所有贩卖假烟的烟贩都被自己控制了，早已经形成自己的销售假烟的一条龙系统，自己成为垄断巨头母公司。于是，他立即打手机告诉孙经理立即停止今晚的交货，但装烟的车还是要出发的，他每次安排运送大批假烟销售，都是安排两量装烟地车，烟分成两份，前一辆先交货，没有什么问题第二辆才出现，一旦前一辆有问题，第二辆车就逃跑了，避免更大的损失，并安排两个同样号牌同样型号的集装箱车，并安排另外一辆车尾随，随时注意是不是有人跟踪，发现后立即向其报告，看看还有谁这么大的胆子可以举报自己贩烟，一旦查出来，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这就叫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回想自己刚刚从监狱服刑完毕回来之时，那艰难困苦可想而知了，那真是走投无路，上天无门，自己在这里一无亲，二无姑，妻子也早已和自己离婚嫁给富二代了，房子也被妻子卖了，自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连自己的儿子都带走了，自己出监狱身上仅有几百元钱，想筹集资金都没有人借，无论如何还得感谢甄如烟的帮助，多亏她出资了两万元，帮自己租了房子开了个小烟摊，并帮自己办理了烟草专卖证，自己就是从此起家的，开始就是卖烟草专供的卷烟，因为自己当烟草专卖局副局长时，对各个卖烟的户都熟悉，而且烟草的老人还都给点面子，当时下面还设有烟草销售点，整天为完成销售任务发愁，求之不得自己为烟草多销售卷烟呢，所以进的卷烟货比较全，而且低挡卷烟比较多，下面的各批发部都从自己这里求货，销售情况非常不错，随着自己赚的钱不断增多，自己好强的各性已经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枉了，当时，一些地方的真烟比本地的卷烟便宜不少，于是自己便把小卖部雇了个人，自己便往外面跑，联系自己在烟草的朋友，从外地进卷烟销售，每天便可以进二十多件卷烟，一件赚五十元，除去吃喝雇出租车的费用，一个月下来便可以赚两万多元，虽然辛苦，但总算赚了不少钱，虽然当时烟草专卖稽查查的也比较紧，但烟草稽查的人都和自己比较熟悉，在有甄如烟也当了科长，也就很少有人去查自己，在加上自己这些年稽查的经验，在路上也不容易被截住，虽说也曾经有过几次凤险，也曾经被外地的烟草部门截获过，但都是交了点罚款便不了了之了，但好景不长，随着国家管理的进一步严格，国家统一了烟草价格，各地方的卷烟也不容易批发了，经营真烟的渠道便被断绝了，没有办法，经营真烟不赚钱了，但自己已经经营习惯了，不能收手了，便只好转营低挡的假烟了，刚开始时，卖烟的还都不敢经营，害怕专卖稽查人员查处，一旦被查道了，烟没收不说，还要罚款，得不偿失，市场很难打开，而且进假烟的渠道也不行，都是经过好几道烟贩的手才到了自己手里，成本很高，很难和以前经常贩假烟的对手竞争，没有办法自己只能薄利多销，但随着烟草经常缺少货，也就可以借机销售，再有利用原来卖烟的老关系户，销售渠道慢慢又打开了，销售量不断增长，赚的钱也越来越多了，于是自己便不惜花钱壮大自己的人员，把一大部分刑满释放的人都收归自己的部下，而且这部分人也是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之人，打架斗殴还都是好手，而且非常容易管理，听从自己的命令，经过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已经形成了不小的气候了，在外面一提自己，也是一跺脚四街乱颤的名人了，原先的小卖部早已变成了大型超市，并成立了自己的北方物流公司，虽说公司赚不了多少钱，赚的钱还不够给手下人开工资的，但因为货车流量大，储备假烟的仓库就隐藏在这里可以避人耳目，虽然自己的管理非常严格，而且都是单线联系，一旦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就麻烦了，尤其是自己的烟库，其最担心的就是怕出现内鬼，这叫作外贼好拒，家贼难防，因为内部的人知道自己的底细，烟库在什么地方，怎么接假烟，给谁货物都一清二楚，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现在管销售假烟的孙长盛了，当初二人在监狱服刑时，二人同在一个监号，孙长盛对自己照顾不错，才成为最好的狱友，其也是因为打架斗殴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而且是从小父母双亡，没人照顾，没有家室光棍一人，当自己正贩假烟之时，他出狱后也没有地方可去，便来投奔自己，当时自己也缺少人手，便把他留了下来，跟随自己打打杀杀，也算立了不少功劳，但随着赚的钱越来越多，财大气粗，现在好像有些不听话了，翅膀硬了，大有要取代自己另立炉灶的意思，而且此人的唯一毛病就是太好色，一旦接近女人就走不动路了，而且自己分给他的钱大部分都浪费到了女人身上了，虽然自己一再警告他女人都是祸水，早晚还要坏在女人身上，但其就是不听，除了找小姐，就是养二奶。和自己相比就是格格不入了，自己从不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对女人不敢兴趣，像这样的男人少找了，那有猫不好腥的，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吗？但其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也许是自己的成就感太强了，其实自己也明白，自己辛辛苦苦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其争强好胜的性格决定自己总想不断赚钱，就好像那些贪官一样，收了那么多钱还闲不够，这也许就是一种精神吧。

随着销售假烟的数量不断增大，赚钱越来越多，自己也就不满足从外渠道进假烟了，不论给他的假烟多么便宜，人家总是会赚钱的，于是自己就思考自己建一个卷假烟的窝点。他听广州的朋友说可以从海上将德国淘汰的制烟机器走私过来，虽说是外国淘汰的产品，但同我国现在的制烟机器相比，还是先进不少，每天就可以生产几十件卷烟，而且印制的卷烟包装足以一假乱真，让人很难分辨出真伪，除了烟叶的质量略次以外，包装和真烟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且只要对方需要什么品牌的卷烟，第一天拿出样品，自己的假烟厂第二天就可以生产出来，也不算是伪劣的卷烟了。自己前几天去广州就是为了此事，其也没有敢说是自己制假烟，只是说是给朋友介绍买的，自己制假烟没有合适的地方，一生产就会被发现的，一旦说自己制假烟，朋友就不会在供假烟了，生意也就难做了，但广州的朋友自然明白是他想购买制烟机器，因此也就不想卖给他，如果把卷烟机卖了，谁还从他那里进假烟，因此索要的机器价格太高了，其目的就是要慌了，按自己目前的经济实力，想购买确实有些难度，但是可有此机会，还不想就此放弃，想着如何想尽办法，争取把机器价格降到自己能承受的为止，另外也在考虑想想办法争取多筹备一些资金，反正广州的朋友联系制烟机也会有一段时间呢，其实自己之所以建北方物流中心的目的就是为了生产假烟，假烟仓库要随时变动，但生产假烟要更加隐蔽才行。

这时孙经理打来电话，说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运烟车，是不是还继续跑空车。他立刻想到既然没有人跟踪，一定是内部有人透露消息，但其想不起谁会出卖自己。他看看手表，都凌晨两点了，按习惯应该是交假烟的时候了，他本想立即打电话告诉孙经理停止今晚就算了，让车回来就行了，让烟草白等一夜算做惩罚就行了。但他脑子一转，一鬼计忽然上了心头，烟草不是今晚行动吗？自己何不给它们制造点麻烦，来整一下烟草专卖局，要想整我我先整你一把，自己就来个将计就计，以假乱真，弄个烟草稽查下不来台如何。

想完，立即打电话告诉孙经理，并命令其继续开车假装今晚继续交货假烟，如果烟草截住也不要动，只要不开集装箱的车门，并把车开到烟草专卖局就行了，其余的不用他操心，自己会安排的。

再说冀发市烟草专卖局，自从甄如烟科长出事被检察院传讯并被拘留后，当时付科长刚死不久，也没有来得及任命副科长，李政道局长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当代理稽查科科长，便临时让谭副局长临时兼任专卖科科长，组织安排稽查科的日常工作。再说检察机关也没有下定论，虽说被拘留了，并在其家里搜出了一万元现金，也不能就认定有罪就把甄如烟科长的职务免了，但其还仍然坚信自己的下属甄科长是清白的，非常有可能是被人冤枉的，在甄如烟被拘留期间，自己也四处找有关部门联系，并找了市政府有关领导，但答复都是现在案件检察机关正在侦查，只能等侦查出结论在说，应该依法办事，法律说了算，也就是打打管腔算了，其也曾经多次找过李真秘书长，并明确表示，只要检察机关为甄科长洗清清白，自己公司可以拿出一大部分经费支持检察机关，这点事情自己完全可以做主的，并且希望李秘书长多加帮忙。李真秘书长明确表态尤其是看在李局长的面上，并且最重要的也是看在甄如烟是其同学的面子上，绝不会放手不管的此事的，并表示一定协调好此事情的。自己心里明白，自己虽然左右不了局势，管不了什么事，但不论如何自己尽力了，自己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自己的下属就行了。

李局长在烟草工作已经有些年头了，当时正赶上政府企业改制，烟草和糖酒分家，当时烟草部门是新生事务，认为在供销社干贯了，也不知道烟草前途如何，所以大家还不愿意去烟草工作，当时李局长主动提出到烟草做经理，勇挑重担，自己便带领十几个人到了烟草，当时一没有资金，二没有房屋，是自己找有关部门协调，身先士卒与大家一起，一点一滴，辛辛苦苦地筹建起来的，一砖一瓦都浸透着自己和大家的汗水，开始是仅仅两间砖瓦屋，后来逐渐有了配烟的仓库，开始烟的销售量不好，是自己带领大家挨家挨户的走商户，推出品牌，逐渐和商户沟通，才使销售逐步走向正轨，销售由原先的几十万元发展到现在的年销售量上几千万元，利润也由原先的几万元发展到现在的上千万元，职工的工资和福利大幅度提高，由于利益的增加，大家都主动放弃了节假日，主动工作，加班加点，充分调动了员工的积极性，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早已过了知天命之年，按现在政府的规定，也就要到了二线离岗的年龄五十二周岁了，用不了明年就要告别自己工作了二十几年的烟草事业了，其实自己早就有了船到码头，车到站的感觉，但其还有一种老牛自知夕阳晚，不用扬鞭自奋蹄的精神，老革命传统教育的自己永远有那种为革命事业奋斗终身的气概，虽然这种精神和现在的市场有些格格不入，但自己永远要一把烟草作为事业和理想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自己还是要永远提倡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把革命传统永远发扬广大，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永远鼓励自己，当今社会也需要这种精神。

昨天下午，李真秘书长给自己打来电话，告诉自己一个好消息，说经过检察机关取证，也就是找到关键证人范挫胜董事长，证实甄如烟确实不知道有人给她送那一万元钱，检察机关没有办法，只好先对甄如烟改变强制措施，虽然还没有定性不构成犯罪，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这也就是缓兵之计，先缓缓相互沟通沟通在做撤案处理，如果急着撤案怕影响不好，对检察院来说办了个错案，对烟草来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无论如何人是被检察院拘留了，好说不好听，外面还不知怎么传言呢，尤其对烟贩子们而言，烟贩子们早就对稽查科科长甄如烟恨之入骨，是甄如烟科长查处他们贩卖假烟，让他们心惊胆颤，躲避打击，这就好像从他们兜里拿钱一样，你说怎么会对烟草稽查没有意见呢，查处烟草专卖科科长是他们巴不得的事情，找这个机会还没有，怎么会放弃这个四处传播谣言的机会呢，他们也巴不得马上把甄如烟判了刑，以解烟贩子们的心头之恨。甄如烟科长放出来对自己而言，这也是一件大好事，不说自己多了个左膀右臂，最起码稽查工作不用操心，只要有甄科长在，烟贩子们都不敢轻举妄动，想想今年上级定的卷烟销售人物，还要依仗着稽查科加大打击贩烟者的力度，打一个开门红，虽说过春节期间烟草销量不错，但一开春正是烟紧缺销量不好的时候，也是烟贩子们加紧销售的时候，因此一定要加大稽查力度。李政道局长本来想亲自去看守所接甄科长出来，但临时接到通知说省公司召开会议，便打电话告诉李真秘书长说去不了了，让他转达说开完会马上就回来，可是刚到省公司，自己的手机彩铃便不停的响起，一看是谭副局长来的电话，便连忙接听了。

“喂，是李局长吗？我是谭继江呀”。

“是呀，谭局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你请示，我做不了主呀？要不我也不会你出门开会了我还给你打电话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你说吧”。

“刚才我接到了我安排的线人的电话，说在今天晚上大约一点左右，有一辆非法运输假烟的集装箱车要在我市交货，并告诉了我集装箱车的车牌号码和具体的交货地点，但自从上次甄如烟科长堵截烟车付品正科长被撞死后，上级公司便要求如果要行动堵截烟车必须经过你批准，并及时上报请示，所以我才向你请示是否行动”。

“你感觉消息可信吗？我主要担心在出什么事情，惹不必要的麻烦”？

谭副局长一听，在电话里好像有些不满意似的，说：“有什么麻烦的，我的线人难道还会糊弄我吗？我的消息保证是最可靠的，你就放心就行了。”

“我不是担心你，你我还不相信吗？我是担心你的线人，再有担心怕堵截出事，现在我是非常害怕出什么事故了。”

“你就放宽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我向你保证不会在发生上次那样撞死人的事故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那能不抓住这大好机会而放弃呢？我先招呼各中对做好准备行吗？”

听着谭局长这么肯定，李局长也不再好说什么了，不能在打消人家的积极性了，况且自己年龄大了，马上就要到二线，谭局长正是年轻有为，大干事业的时候，早晚要接替自己当局长的，上级安排其下来时就有这个打算，而且现在也是要出点业绩给上级和同事们看的时候，自己没有必要多加阻挠，否则谭局长会多心的，其实自己心里感觉，如果让谭局长接替自己的职位，自己还真是有些不满意，他这人心机太重，让人不可琢磨，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而且还谨小慎微，私心也太重，对待工作还算马马虎虎，但不像一个做男人的敢做敢为，有进取向上，敢创敢干的心，其感觉不像做一把手的材料。其内心而言，更希望亲手提拔像甄如烟这样的干部，有一种永不服输的气概，对工作热忱，对事业有一种追求，当作理想来实现自己的价值，可惜的是要不是检察院查处其受贿的事，给其制造了不小的麻烦，经过她的努力，自己在为其多美言几句，还是很有希望的，但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虽说已经被取保候审，而且早晚要撤案，但无论如何有污点在身，好说不好听，也会成为别人作为借口，成为攻击的对象，自己以无能为力，顺其自然了，但其内心对甄如烟的心情还是非常近的，也希望她度过难关坚强地站起来。

李局长来不及多作思考了，只好答应到：“那好吧，你就看着安排各中队组织今晚的行动，我马上和上级领导和稽查大队汇报，但你千万注意不要在像甄如烟那样单独行动了，你马上联系通知公安局住烟草的治安办的王主任，通知他今晚有行动，最好以他们为主，我们配合，但起主要作用的还是咱们，他们只是应个名声，表面是公安局办的，必要时可以让老王联系一下交警，看能不能配合一下行动，交警截车还是管事的，但千万要注意不要在伤人了，要不你我都担待不起，没法向上级和同事们交代，你就按我说的去办吧”。

“好了，那我马上通知各中队今晚有行动”说完便把电话放了。

谭副局长立即告诉稽查科的内勤小姜通知各中队下午五点在烟草开会，并没有通知说晚上有行动，现在的稽查队员很难琢磨，也不知道那个队员和烟贩子有关系，一旦走漏风声，自己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现在正是自己需要业绩的时候，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他刚才和李局长打电话说是自己的线人，其实是刚才二中队陈队长找他说他的线人向其举报说今晚有人在此地交货数量不少假烟，而且说这情报非常准确，交货地点，车辆说的非常详细，可信度非常高，于是才向谭局长请示是否行动，谭副局长在正发愁呢，从自己兼任稽查科科长后这个月以来，各中队查获的假烟的数量不多，恐怕这个月的查烟任务都很难完成，更没有查获贩烟数量大的大户，自己正琢磨着没法向上级交代呢，其那会放弃这次机会，管它线人的消息是否准确，先组织人行动在说，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在说，查获了假烟，是自己的功劳，如果查不到，说起来是别人的线人，与自己也没有关系，也算自己尽力了，最起码对李局长有个交代，那没有截获到我有什么办法，也可以有个说法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在电话里李局长略现迟疑时才显得有些着急，在自己的强烈要求下，最终李局长还是同意了，自己才略显安慰，有一种要成功的感觉，也就是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这也许与自己的目前处境大有关系吧！

通知完稽查科的人后，他立即打电话给公安局驻烟草的烟草治安办王秋义主任，通知他说今晚有非常重要的行动，让他晚上在家里等着去接他就行了，并告诉他有时间最好和公安局交警队的领导联系一下，晚上有截运输假烟车的行动让他们密切配合一下，但老王好像不愿意和交警队的人联系，便一口回绝说让谭局长放心，只要有我在，没有办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晚上截车吗？只要是运作安排好了，没有截不住的烟车。如果是运假烟的车，即使找交警也没有什么用，烟贩子们不管你是不是交通警察，该逃跑的时候他还是要逃跑的，而且运假烟车的牌照大部分都是假的，交警记住车牌号码也没有什么用处，只要有自己穿着警装就行了，如果实在不好用自己就穿上交警的服装就行了，好赖自己也在交警当过三年交警指导员，还有交警的服装呢？并表示请领导大放宽心，只要有自己在，没有人敢闹事，如果上次撞老付时有自己在决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听从他的安排保证没有什么问题。

谭局长听老王说的非常坚决，也就没有在强求，不在说什么了。

再说公安局驻烟草办的这个老王还确实让谭局长心副口服，老王也是八十年代当兵转业到公安局的，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有一种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敢想敢干，先是在派出所当普通干警，曾让当地的小混混们闻风丧胆。听说交警的工资高，而且额外收入比工资还多，就通过关系进了交警，听说也曾经风光一时，只要是司机们没有不怕他的，后来便提拔了个副指导员，以后又走关系当上了派出所所长，因为派出所辖区连结在国道上，所以辖区饭店较多，因此饭店内便有许多卖淫的小姐，成为司机们的常客，于是他便抓住此机会让派出所的联防队员们到处抓卖淫嫖娼的，抓住就罚款，因为嫖娼者谁也不敢说什么，愿意交罚款了事，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罚了多少款，后来嫖娼的少了，便发展到和卖淫的小姐勾结抓嫖娼的人，最后纸终究包不住火，东窗事发，但其也算神通广大，竟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最终只是把派出所所长的职务撤了。后来就有通过关系到了烟草，开始时名义上只是协助烟草工作，跟着各中队下乡查烟，后来不知道其怎么联系公安局领导和市政府协商便成立了治安办公室，自己也成为治安办主任，但你也别说，其确实也本事不小，协助烟草查获了许多贩烟的大户，每月各中队的查烟的任务大部分都是其帮忙完成的，烟贩子们一提起老王没有不知道的，一旦查获假烟一提烟草治安办的老王也非常好用，给烟草省了不少的麻烦，唯一不让烟草满意的就是，你让他每天都准时来烟草准时上下班不行，他自由散漫贯了，整天也见不到他的身影，有事情就打电话找他，但只要找他必然一叫就到，据说每天除了在外面吃喝外，就是玩牌**，而且听说输的时候很少，也不知道是其会玩，还是会耍神闹鬼，反正给烟草办事，烟草也给其开不菲的补助，属于公安局烟草两不管的人，也没有人说什么，但相处的还都非常融洽，想安无事。

到了下午五点，各中队都集合回来了，谭局长只是简单地说了些关于稽查的事情，便通知大家今天晚上有集体行动，一律不准回家，在烟草集结待命，不允许外出，而且命令除了给家里可以打电话告诉晚些回家外，不允许队员往外面打其它电话，最好也别接听外面打进的电话，晚上都在烟草食堂免费就餐，在烟草没意思可以看看电视，玩玩电脑，玩玩象棋打打双升级，但决不允许**，还可以去游戏室打打台球什么的。烟草为了丰富烟草职工的业余生活，各种娱乐器材一应俱全，像篮球、羽毛球、乒乓球等什么的比赛场地都有，而且上级公司每年都会举行各种体育运动的比赛活动，公司的各种比赛一般都名列前茅，这与公司非常重视有很大的关系，而且比赛只要参加的都有丰厚的奖品，得前几名有名次的奖品更多，所以大家都愿意参加，为公司争了光不说，自己还可以取得利益，还锻炼了身体，丰富了生活，这极大得调动了公司员工的积极性，何乐而不为呢？每次送烟的，防销的员工回来都喜欢在烟草玩一会才回家，送烟的忙着送完就往回赶，而且领导们也积极带头，每天中午也在食堂就餐，休息时间和大家一起娱乐，像李局长那样的别看年龄大了，但玩什么都绝不落后，样样都行，篮球、羽毛球，台球，都能玩一起，下象棋更是拿手，员工没有一个不服的。但公司规定只能在业余时间像中午，晚上下班时间，绝不允许在工作时间玩，尤其在电脑上玩大型的像大话西游，传奇游戏等坚决杜绝，这主要考虑玩这些游戏非常容易使员工上瘾，沉迷于游戏，耽误工作，因此按公司对此类行为处罚的非常很，按公司规定加倍罚款，因为管理严格，娱乐活动搞得井井有条，深受员工们的好评。

快到晚上十点了，稽查队员们正玩的起劲，各中队长们怨声载道，还以为行动要取消时，谭局长命令大家集合准备出发，队员们急忙收拾好娱乐工具，急匆匆地到了办公楼下，谭局长作了动员，好像不讲几句就显不出是当领导似的：“今天晚上召集全体稽查队员在一起，大家也都明白是有集体行动，现在都快十点了，大家都等着急了吧，我劝大家不要着急，这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戏都在后面，请大家耐心等待，不要心烦气躁，我需要说明的是，今天有线人向公司举报称今晚有人在我市内交货假烟，所以让大家待命，我丑话说前面，谁也不敢肯定此消息是否准确，既然有消息，我们不论是否准确，我们都要准备行动，以免耽误大好时机，至于成功与否更是谁也说不准，这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但我相信，既然是线人提供的，而且是非常可靠的线人向我们举报的，其以前向我们举报过几次还是非常准确的，所以我们非常相信他的，从上次甄如烟科长截烟出事以来，我们还没有查过特别大的贩烟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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