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县因为有一条哺育了全县人民几千年的金河而得名,金河的主流在植被丰富的山区里,东西横穿了整个金河县的辖区,虽然没有途径城区,但它丰富的支流也穿插在了县城的角角落落。
杨瑾视为救命稻草的这条导流渠,就是为了引水到人民公园的人工湖而修建的,年代不详,但县里近十几年来,也陆陆续续为它做了一些维护和美化的措施。
比如将导流渠的两侧堆高、堆平,种上草皮,周围的居民可以在坝上散步,小孩也可以在这放风筝等等。
杨瑾对这个导流渠印象很深刻,就是因为他“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导流渠的水流不深,也不湍急,不会太危险,甚至比较调皮的大龄男孩子们还会在两边的坝坡上跳来跳去。
杨瑾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只见他憋着一股劲冲上去坝坡,看了看两边的距离。
说远不算远,也就三米多,立定跳远跳不过去,但稍微助跑一下问题不大,而且两边都是草地,翻滚两圈也能像学校操场的沙池那样把劲道卸掉了。
关键是你敢不敢跳!还有没有力气跳!
现在是枯水期,导流渠的水很浅,就一点点涓涓细流,连底面都没有铺满,这让导流渠两边的坝坡看起来有点高,落差略大。
但杨瑾觉得自己还行,稍微缓了缓,不管身上的伤,一个助跑便飞身跃起。
助跑的话,杨瑾跳三米多的距离,完全不是问题,但今天膝盖受了伤,他也就堪堪跳过去。为了不把膝盖的伤口撕扯得更大,他落地的时候,还就势在草地上翻滚了一下。
“你踏马,踏马的,有种别跑!”矮瘦纹身男的声音在坝坡的另一边传来。
危机还没解除。
杨瑾赶紧起身继续跑。
“啊!”不知道跑了多远,坝坡上传来了矮瘦纹身男的惨叫声。
那声音就好像突然断节了一样,只响了一秒不到。
杨瑾回头一看,不见人影。
应该是没跳过去,摔进沟渠了!
杨瑾暗喜,他选这条路,就是因为看到对方腿短身长的特点,赌对方不一定跳得过来。
跳不过来其实完全可以下沟渠再爬上来,又不是深到不可攀越的地步,水还这么一点。但矮瘦纹身男应该是看见他一个小孩都跳过去了,自己也逞强,结果没跳过去不说,还摔了下去!
不知道摔得重不重,但杨瑾为自己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
杨瑾遭遇危险的时候,小沈同学这边也是险象环生。
沈初瑶回到家的时候,妈妈孟云芝已经做好了午饭,正拿着筷子在桌子上摆着。
“瑶瑶回来了?去洗洗手吧,可以过来吃饭了。”孟云芝抬起头,跟女儿笑了笑。
“好。”沈初瑶很是心虚,她偷偷地看了看妈妈,走向自己房间的脚步都快上很多。
都怪杨瑾这个坏人,他买的草稿本,却塞到了人家女孩子的袋子里,说是他下午有事情不回家,先让沈初瑶带回去。
这可是写满了沈初瑶和杨瑾联合吐槽老沈同志内容的罪证!这要是被爸爸或者妈妈看到了,沈初瑶都不敢想象那个窘况该如何收场!
所以,沈初瑶先是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偷偷地打开抽屉的锁,把草稿本藏进去。
只是藏进去,沈初瑶都觉得有点不够保险,她想了想,又抽出自己的日记本、同学录,把草稿本藏在最底下,用日记本、同学录掩盖住。
这些弄完了,沈初瑶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抽屉又锁好了。
“啊,妈妈!吓我一跳!”沈初瑶刚拉开房门要出去,直接就撞上了妈妈。
“怎么还吓一跳?”孟云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女儿向来乖巧懂事,成绩优秀,她也没多想,“我看你呆房间里这么久没出来,就过来叫你。”
“我把袋子放下来。”沈初瑶不敢看妈妈的脸,低着脑袋说。
“快来洗吃饭吧,等下妈妈还要回台里。”孟云芝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发,温柔地笑道。
......
另一边,许宗昭也终于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大众游戏厅,可能是太着急,他没注意前面有一个凳子,张望着直接就撞到凳子上。
“乒乒乓乓”,他和凳子一同摔倒的动静响彻了整个游戏厅。
这时候还是大中午呢,游戏厅里没几个人,也没人这时候跑来买球,聂晓亮坐在收银台后面,都无聊到眯着眼睛在打盹。
忽然响起来的声音,让聂晓亮猛然惊醒,他一边瞪起牛眼张望,一边伸手往桌子底下拔刀。
发现撞到椅子的只有一个人,而且定睛一看,还很眼熟,是跟在自己表弟身边的一个小孩,聂晓亮才镇定下来,把抽出一半的刀插回去,然后起身过去,将许宗昭扶起来。
“你不是小瑾那个朋友吗?这么冒失干什么?我都以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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