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当初他们为了把自己纨绔的名声做实,而无所不用其极的作弊使手段,实在太过于深入人心,故而即便他们真的赢下了比赛,别人也只会认为他们是在作弊。
此时几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可笑的是他们纨绔的名声确实是打响了,他们的目的达到了;可哭的是,他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几个永远都不可能凭自己的本事成为赢的那个!
见几人沉默不语,泰安帝便觉得几人是默认了。
可这几个家伙不是他的亲侄子,便是朝廷要员的后代,他也不能直接就定他们的罪。
可若不把事情调查清楚,不给场下百姓们一个交代,只怕会被天下人耻笑他是个偏袒包私的昏君。
若想知道这场比赛有没有作弊,其中同他们一起比赛的人最有发言权。
是以,泰安帝便把太子沈裴溟和三皇子沈裴玄唤了上前。
听到泰安帝的问话,沈裴玄率先开口道:“儿臣不敌太子和沈世子,仅排第三名,是以,儿臣也无法说清此事究竟如何。不过,在儿臣还未退出比赛之前,儿臣可以以自身名誉担保,沈世子等人绝无作弊可能!”
听了沈裴玄的话,泰安帝又看向一旁的太子。
太子眉头紧锁,沈慕安等人有没有作弊,他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可让他最难接受的就是,自己竟然会输给几个草包!
太子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堂堂太子殿下,便是输了,也不屑做出撒谎骗人一事,何况对面还是几个臭名昭著的纨绔!
许是他们多年来参加龙舟赛事,几人之间形成了诡异的默契也不一定。
若是今日他当着天下百姓的面说谎,那他岂不是和他们几个家伙无异?
想到此处,太子缓缓摇头,双手抱拳。
“回父皇的话,在比赛过程中,儿臣并未感到到有被沈世子几人下黑手的感觉,儿臣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泰安帝抬眼看向沈裴溟,他是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向来觉得他对沈慕安几人的戒备是徒劳、多余的,是以一向都看不上沈慕安几人。
所以犯不着为了沈慕安几人的名声自己吃亏认输,如此便只能证明,沈慕安几人确实是依靠自己的实力赢得的比赛。
一时间,泰安帝对面前几位少年本就变淡的怀疑,逐渐增加。
既然此事真相已然大白,那势必就要找出污蔑沈慕安等人的罪魁祸首。
几番查下来,终于查到宋婉仪身边的那个男子身上。
被官兵押解着的男子欲哭无泪,只能连连告饶起来,并说这件事不是他先说出来的,而是一个美娇娘!
众人纷纷对他露出不齿的冷笑声,认为他是在推脱罪责,便朝着他的面门唾了起来。
而听到男子所言的宋蔺秋微微蹙眉,放眼望去,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带着一头雾水的李扶耀匆匆离去的宋婉仪
宋蔺秋眸光微暗,看着宋婉仪的背影,神情越发的凝重。
事情既已查明,虽然众人不愿相信,可堂堂太子殿下都为几人证明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如此,本次龙舟赛的彩头,便也属于了沈慕安等人。
此次比赛的彩头,乃是开国皇帝身上曾带过的一块儿龙凤呈祥的玉佩,听闻当初开国皇帝同皇后鹣鲽情深,恩爱非常。
传言若是能得到这块玉佩的人,皆能同开国皇帝和皇后一般,恩爱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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