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噼里啪啦的响起鞭炮声。
迎亲的来了。
伺候的下人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个个激动不已,可宋蔺秋心中却没有丝毫悸动。
毕竟这场面上一世她是经历了的,所有的兴奋、不舍和紧张,都会在日后的生活中消磨殆尽。
是以重来一次,她只觉得这嫁娶的繁文缛节着实麻烦了些。
与上一世不同的是,因为宋婉仪既是长姐又得嫁高门,要比她早些成亲,那时她的迎亲也没有如今这般热闹。
鞭炮声响过后,便是女方亲友在外拦亲,要新郎官做催妆诗一首。
她尤记得当初宋婉仪成亲时,丫鬟绮霞一脸气愤的同她说,“那瑞王世子沈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草包一个!一首催妆诗,即便自己不会做,找个人做好了,自己再背出来,别人又会知晓些什么?”
可他偏偏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不会,一时间将门口处堵着的宋蔺秋的胞弟宋淮宴险些噎了个半死。
此后这件事便成为了京中瑞王世子的又一笑柄。
听到此处的宋蔺秋倒是不甚赞同绮霞的话,反而觉得这世子有些真性情,不屑将别人之才占为己有,倒是宋婉仪觉得丢人不已,气的还落了几滴珍珠。
反观李扶耀,一首七言律诗令文人口口相传,此后每每有人成亲,便会将此诗拿了出来,得到大家一片叫好声。
片刻后,绮霞便又带着满脸愤怒和委屈,红着眼眶便来了。
只因这一次,丢的是自家小姐的颜面,所以她替自己的小姐委屈。
吉时已到,宋蔺秋同宋婉仪起身到大堂,同父母拜别。接着便是由喜婆将二人背至喜轿。
即将要出门时,宋婉仪突然开口道:“听闻方才世子爷做催妆诗竟是半个字也没做出来,反而是那李扶耀得了满堂彩,妹妹可千万别伤心,毕竟那是世子,草包些,也不影响你日后过那富贵日子!”
宋婉仪此话让周围听到的人都忍不住撇了撇嘴,她盖着盖头,自然不知,反而得意不已,一心想着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就来了,便催着喜婆走快些。
宋蔺秋闻言冷笑一声,未置一言。
上轿、鞭炮起、下轿、拜堂、送入洞房。
一整套流程下来,让宋蔺秋浑身酸痛不已、疲累不堪。
待那些王府里的下人都退下后,绮霞同揽翠这才上前,为她掀开盖头,让盖头下娇艳欲滴的新娘子得以喘息片刻。
如今正值晚春时节,气温已然同立夏时相差无几,盖了一天的盖头险些将她闷坏。
犹记得当初在李府成亲时,并没有这么多的繁文缛节。
那李家夫人孙氏为了给新入门的媳妇一个下马威,便将许多繁文缛节该免则免,弄得整个婚礼没有半分喜庆之感,只觉匆匆。
本以为宋蔺秋会觉不满,届时大闹一场,也好叫外人瞧瞧不是他李家攀附,而是那宋家女品行不端,只有他们李家才会见女如此,仍旧高风亮节的信守承诺,娶她回来。
却不成想,这般操作正中宋蔺秋下怀,给孙氏气了个半死。
为宋蔺秋揭下盖头的绮霞略带紧张的道:“小姐,我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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