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师,喂...”
陈老太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只感觉大脑一片眩晕,手一松,手机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两名保姆见状,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关切的询问道:“老夫人,您怎么啦?没事吧?用不用送你去医院?”
“不用!”
陈老太犹如回光返照般厉喝一声,然后紧紧抓住保姆的手:“快,快打电话,通知建明他们过来,赶快点儿...”
那两名保姆被陈老太的反常举动吓得不轻,急忙给陈建明打去电话。
...
此时,在一栋气势恢宏的庄园内。
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满脸颓靡的坐在书房内,烟灰缸里面的烟蒂已经装满,整个屋子内弥漫着一股呛鼻的烟味。
此人便是魏天宇的父亲魏守城,在这清江市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一代枭雄。
他之所以如此发愁,是因为他的二儿子魏天宇被杀了,而且还是跟任无敌一起在魏家的会所里面被害的。
在得知此事后,他整整查了两天的时间,却毫无半点线索,这让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在这两天内,魏家选择秘不发丧,毕竟此事关乎魏家的颜面。
并且这魏天宇虽说无论是天赋还是秉性都不算上乘,但却深受魏家老爷子的宠爱。
甚至魏老爷子为了宠溺魏天宇,都有心想要废长立幼,立魏天宇这个二孙子为魏家的下一任家主。
如今魏守城秘不发丧,封锁此事,也是担心没能找到凶手,无法给他父亲一个交代。
就在他满脸愁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一名穿着长衫的老者快步走进来。
此人是魏家的管家,也是魏守城的心腹唐龙。
魏守城见唐龙进来,急忙追问道:“有线索了吗?究竟是谁害了我儿子?”
唐龙急忙躬身道:“老爷,不好了,老太爷不知道从哪儿得知魏天宇二少爷被害的消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
魏守城心中一沉,抓起面前的烟灰缸重重摔在地上:“我不是说过封锁消息吗?是谁?是那个狗曰的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他没有将此事告诉他父亲,除了没能找到凶手,无法给他父亲交代之外,还因为他父亲年事已高,他担心老爷子会承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
唐龙深深的低着脑袋:“老爷,您知道老太爷在清江市摸爬滚打一辈子,关系网早已遍布每一个角落。这么大的事情想要瞒住他,是不太可能的。”
满脸憔悴的魏守城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中的暴躁情绪后,这才询问道:“他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应该还有十分钟就会赶到。”
唐龙急忙道。
魏守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走吧,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只能去面对!”
随即,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快步来到庄园的门口。
不多时,一辆劳斯莱斯疾驰而来,停靠在两人的面前。
唐龙率先走上前打开车门,紧接着,一名身穿唐装,童颜鹤发、不怒自威的老者急匆匆的从车上下来。
此人便是魏守城的父亲,也是魏氏集团这个商业帝国的缔造者魏庄。
他快步来到魏守城的面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魏守城的脸上。
在外面呼风唤雨、一呼百应的魏守城,在挨了一巴掌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低下脑袋,不敢吭声。
毕竟谁让对方是自己父亲呢?
魏庄铁青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那双有几分昏黄,但却好似能斗射金光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魏守城:“我问你,我的孙儿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爸,我...”
魏守城此时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般低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回答我!”
魏庄雷霆怒喝道。
魏守城被吓得不轻,指着庄园里面的一栋小别墅道:“在...在那里面。”
魏庄满脸阴沉,一把将魏守城给推开,快步朝着那栋别墅走去。
当他亲手将别墅大门给推开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里面笼罩着一层雾气。
因为这个小别墅已经被打造成了一个冰窖,在客厅的中间放置着一口棺材,毫无气息的魏天宇正躺在其中。
这个临时打造的冰窖自然是用来保存魏天宇尸身不腐的。
尽管在来的路上,魏庄就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儿如今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时,他心痛如绞,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爸...”
魏守城见状,急忙上前去搀扶着。
魏庄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怒红着双眼,一脸狰狞,无比凄厉的吼道:“究竟是谁?是谁害了天宇?你告诉我,是谁?”
“爸,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正在调查...”
魏守城满脸苦逼,哭诉着。
“调查?你调查个屁,都已经过去两天了,你竟告诉我,不知道是谁害了天宇的命?”
魏庄愤怒之下紧紧的掐着魏守城的脖子,一副要将其给活活掐死的架势。
旁边的唐龙见状,急忙上前跪在地上:“老太爷,我求您,快松手,一定要冷静,天宇少爷是老爷的儿子,天宇少爷被害,我家老爷也无比痛心,他是担心您的身体,才没有将此事告诉给您的...”
“爸,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天宇,对不起...”
魏守城被魏庄掐得直翻白眼,但他却并没有反抗,反而还不断的认错道歉。
魏庄只是想要泄愤,而并非真的想要杀了魏守城。
在唐龙的劝说之下,他逐渐冷静下来,这才松开掐住魏守城脖子的手,扭头看向魏天宇的尸体,拳头紧握,咬牙切齿道:“无论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敢害我孙儿的性命,我一定要将他全家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瘫软在地上揉着脖子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魏守城也跟着发誓道:“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为天宇报仇的。”
魏庄缓缓闭上眼睛,泪花从眼角溢出,他哽咽道:“马上让魏家所有人放下手中的事情,赶来吊唁天宇,不能让他这么孤零零的待在这里,他以前最喜欢热闹的...”
其实时至今日,魏守城都没弄明白,这魏天宇究竟是给自己的父亲下了什么药,能够将他父亲这个曾经刀里来血里去的铁血老头哄得如同鬼迷心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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