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妃嫔大多锦衣玉食,鲜少见这样骇人的场面,个个都被吓得脸色发白,苏婉儿更是索性转过头,不敢直视。
时望瞪了一眼吴总管,“愣着干什么!将佳妃送去偏殿,派人去请太医.”
佳妃所中之毒和昨日时寒中的皆是五蝇花,分明只有南疆才会有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碧落国,思及此,寨柳千欢突然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既已嫁入碧落国,自然一心想着两国邦交,绝无害人之心。佳妃娘娘身上的伤口乃是中了我南疆独有的五蝇花,可儿臣保证,此事绝非我所为,儿臣初来乍到,与佳妃无冤无仇,请父皇明察。”
苏婉儿仿佛听见了笑话,“你们南疆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太医此时还未到,一切尚未定论,你上来就是一通解释,你不是心虚是什么?退一万步讲,这里只有你和你那些亲从是南疆人,若真是南疆之物害了佳妃妹妹,你难辞其咎!”
“就因为只有儿臣是南疆人,事关两国,所以儿臣才要解释,我若要害人,为何要用南疆独有的毒,这不是平白落下话柄吗?”
“皇上,李太医来了。”
两人话音刚落,吴总管就带着太医来了。
太医去偏殿给佳妃瞧过后,回来竟是面露难色,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
时望盯着李太医,示意他开口,“你尽管说,佳妃怎么了?”
“皇上,娘娘这是中毒,是南疆才有的毒,微臣……微臣不会解啊!请皇上恕罪。”
寨柳千欢走上前来,“儿臣能救,佳妃娘娘在偏殿已经晕了过去,再不救,怕是会没命了。”
时望点头默许。
寨柳千欢看向时寒,“王爷,能否借一把侍卫的匕首?”
“朕有,用这把。”
时寒盯着那把匕首,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他记得,那是他母亲亲手做的。
时望和寨柳千欢一起来到偏殿,只见佳妃身上的蛆虫更加多了,密密麻麻,恶心至极。
寨柳千欢一边用匕首刮去腐肉,一边心疼着这样貌美的女子,她的伤口太深,已经不能用蛊虫去除腐肉,只能用刀。
只是皇上见到了她最狼狈的一面,怕是日后,再没半分恩宠。
去除腐肉后,再用蛊虫配合内力,总算是解了毒。
佳妃疼的死去活来,眼下是彻底晕死了。
“娘娘已无大碍,只是后续的疤痕,儿臣爱莫能助。”
“辛苦了,放心吧,朕会查清楚,不会冤枉了你。”
时望丝毫没有在意床上的佳妃,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寨柳千欢,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寨柳千欢不知道的是,在刚才她救治佳妃的这段时间里,时望几乎是病态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身体的每一寸都仔仔细细的看个遍,然后再打上自己的烙印。
两人回到正殿,众人皆在。
时望坐在主位上,颇为深意的看了一眼时寒,“寒儿,今日佳妃之事,你如何看?”
时寒微微颔首,“儿臣愚笨,想必父皇自有定夺。”
寨柳千欢注意到,时寒面色变得更加苍白,今日成亲仪式繁冗复杂,他内伤外伤都没好,伤口又在不停的渗血,他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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