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姐牙齿都没长呢,还能咬疼不成。”
颜嬷嬷是不一点面子不给。
“颜嬷嬷,千歌天生胆小,方才小妹突地张嘴才吓到她的。”
赵弘礼下意识就护起了夏千歌,对奶团子的心声,他现在还持有一点怀疑的态度,若是只是凭小妹的几句心声就让他和夏千歌分道扬镳,还真是不太现实。
见儿子护着夏千歌,姬安宁这才开了口:“颜嬷嬷,不得无礼,夏姑娘是客人!你这般别人会觉得我们相府以大欺小。”
【我呸!疯女人还胆小,她的胆子可是比天还大,我这怨种大哥新婚那天,她还与她那表哥在新婚房中做苟且之事呢!】
姬安宁对女儿的心声是深信不疑,现在听到这么一出,银牙紧咬,这夏千歌怎么敢的!
如此恶心自己的儿子,她该死,该浸猪笼!
姬安宁越想越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朵朵,陪姨娘走会儿可好?”
司徒朵朵刚从怀中找到那封道歉书,现在被姬安宁一喊,可谓是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哦了一声,看了眼书呆子,跟上了姬安宁的脚步。
“礼哥哥......”
夏千歌一脸的委屈,心中已经不知道将姬安宁骂了多少遍,还有那小兔崽子,居然敢咬自己,虽然没长牙,可力气倒是不小,隐约间还真有些疼。
赵弘礼忙是安慰道:“没事,我娘亲肯定是因为我父王的事情心情不好,我带你在府上逛逛,去见一下我外祖母,她昨天也说要见你来着。”
夏千歌闻言,这才重新挂上了笑脸,跟着赵弘礼去了后院。
......
靖王府,赵元洲换上一套平时的衣服,唤来马车。
哪知道刚上马车,整个车塌了下来,赵元洲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灰头土脸,扶着腰站不起身来。
赶马的小厮连滚带爬的去扶赵元洲。
“你怎么回事,怎么车就突然塌了。”
“王爷,奴才也不知道啊,车早上还好好的。”
小厮低着头,看到马车咕噜的时候,指着:“王爷,你看,这是被人用利器弄断的。”
“谁!谁要害本王,给我查!啊哟,还愣着做什么,快扶我回去,请太医啊!”
这时候,不远处的巷子里面,一道黑影静静盯着着眼前的这一幕,嘴角上扬:“想去破坏弟弟妹妹的满月宴,做梦!”
府上,柳如烟刚送走德太妃,心中一肚子气,这会儿回到烟雨阁还未坐下呢,赵元洲就被人扶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马车塌了。”
扶着赵元洲的小厮满脸的吃力,他比赵元洲矮了半个头,扶着还真的费力。
“知书,帮忙,将王爷扶上床。”
柳如烟吩咐着。
丫鬟一听扶赵元洲,心中欣喜。
赵元洲龇牙咧嘴的,这腰伤地,估计要养上很久才行了,“烟儿,我想喝你炖的汤了。”
“好,晚上就给王爷炖。”
柳如烟朝着知书投去了一个眼神,后者悄悄退了出去,通知了府外候着的人晚上送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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