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上一回说道,端妃与甄嬛一起审理了小福子被华妃溺毙的案子之后,甄嬛依旧心有不甘,认为即便小福子被溺毙是因为母亲作孽,事出有因。但华妃作为行凶杀人者证据确凿,却依旧逍遥法外,这还有天理吗?这种结果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端妃便告诉她,稍安毋躁,每个人的因缘果报自有定数,不必急于一时。但凡有罪业在身者,任谁也逃不过去的。现在还没轮到审判华妃的时候。
另外,自己还有一件往事要对她聊,虽眼下看来已是‘历史’,但对于甄嬛来说,也算一桩‘新闻’,毕竟以前不曾听说过,但凡没听过的事,都可算作‘新闻’了。
1:宫闱处处藏玄机,步步为营好算计,若非费心巧谋划,岂非糊涂命归西?
甄嬛随了端妃来至后堂喝茶,两人落座后,甄嬛方问道:“端妃姐姐就别卖关子了,方才你说华妃对我有恩,她对我有何恩呢?自我进宫之日起,就只见华妃专横跋扈气焰嚣张,用尽了法子欺凌新人,就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的,她又怎会怜惜我?”
端妃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她倒不是怜惜你,只是无意间做了一件蠢事,竟歪打正着的成全了你。”
甄嬛不解:“哦?端妃姐姐说说看,她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端妃道:“记得那年妹妹刚进宫,就亲眼目睹了华妃赏赐夏冬春一丈红,之后,又在井里亲眼目睹了小福子漂浮上来的尸体。随后,又在碎玉轩挖出了伤害女子肌体的麝香,妹妹深感危机四伏,惶恐不安,之后便称病不肯侍寝了。”
甄嬛垂下眼帘,叹息道:“我那也是权宜之计,若非如此,没得倒做了出头鸟,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被人害死了,岂不冤枉?”
端妃道:“正是,妹妹聪慧,懂得收敛锋芒韬光养晦,在没有十足得宠的把握之前,还是先蛰伏下来静观其变。只是,妹妹不知,你的这一举动却恰合了某人的心意,此人决定顺顺推舟,把你彻底雪藏在碎玉轩呢。”
甄嬛道:“此人莫不是华妃?”
端妃摇头道:“华妃只知道一味施威,并没有这样的心智,何况她也不知内情,自然不懂得该从何入手。”
甄嬛略一思索,旋即恍然:“此人莫不是皇后?”
端妃道:“是的,此人正是皇后。早在你参加殿选的时候,宜修就已经从太后处得知,你长得酷似去世的纯元皇后。宜修如临大敌,惶恐不已。太后也曾试图阻拦你进宫,怎奈皇上执意要留你,太后也无可奈何。”
甄嬛道:“难怪呢,当日殿选太后百般阻拦,一会子说我的姓氏不好,犯了皇上的名讳,一会子又让竹息用茶水泼在我的脚下;最过分的是,还扔过来一只猫,姐姐知道的,我最怕猫,但当着太后、圣上的面,又不敢御前失仪,内心里当真是怕极了。”
“所以,你的出现,才成为了‘乌拉那拉氏家族女儿们’的共同敌人,”端妃接着道:“太后与皇后势必要把‘那种可能’扼杀在萌芽里呢。”
甄嬛冷笑道:“她们是怕我会‘取而代之’?”端妃点点头。“可这与华妃又有什么关系?还请姐姐明示。”甄嬛言归正题,问道。
2:前尘往事复开封,一桩悬案尚未明,若非华妃巧做媒,哪得甄氏获荣宠?
端妃道:“既然你称病不侍寝,皇后也便顺水推舟了,不仅趁机举荐了沈眉庄与富察氏,还派了剪秋去你的碎玉轩探听虚实,并授意剪秋要好好对你讲一讲夏冬春的惨状,以便你更加忧思恐惧、病情加重。最好能一死了之,也省得她日后亲自动手了。”
甄嬛道:“不错,当日剪秋确实是以转达皇后的‘关照’为名,前来探视过妹妹,还对我说,原本我可以第一个侍寝的,可惜却病了,倒让那沈氏夺得先机,侍奉了皇上。不过那也无奈,谁让小主偏偏病了呢。都怪那夏冬春,得罪了华妃不说,还连累的小主为此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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