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咯咯咯咯咯……
秦尘一脚将陈北光踹飞,惊的老母鸡发出嘶鸣。
陈北光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难忍,砸落地面时,漫天鸡毛落满全身。
“不可能的,在陈家村,除了陈铁那个怪胎,没有任何人是我打不过的,就算是陈铁,看到我也不敢动手,要知道我在村子里可是有一群追随者,我有的是人……咳咳……”
陈北光痛苦着脸,这一脚,让他差点看到地狱的大门。
“你一个读书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不可能……”
砰!
又是一脚。
陈北光再次吐出血来。
然后秦尘不给他说一句话的机会,单手如拎老母鸡一样,将陈北光拎起,丢出家门。
搞什么?
书里都没记载的人,可以说就是路人甲,甚至是路人丙丁。
这种人,说白了,没有说台词的机会,谁要听他废话?
秦尘把门锁上,然后当着陈北光的面一只手拎着酒,一只手拎着钱袋子和老母鸡。
“不用做两趟拿么,好大的力气……”陈北光人都看傻了,这真是读书人?
“看什么看,小心弄死你!”秦尘路过躺着的陈北光,忍不住吐了口口水在他脸上,而后洋洋洒洒地离去。
“他好像看不起我……我堂堂一个村霸,村民没有一个不怕我的,他好像都没把我当回事??弄死我?这话从来都是我跟别人说的!!秦尘,你给我等着!!”
张北光愤怒的嘶吼。
不过是等到已经看不到秦尘影子才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
……
陈韵儿父母的家也是一座土屋子。
只是比陈韵儿和秦尘住的那间要大一些。
有三个房间。
一个陈韵儿父母住,一个陈铁住,还有一个是陈韵儿没出嫁时住的,她嫁人后,家里的钱都给她盖了那间小土屋。
此刻,陈家人汇聚在一起。
陈韵儿自己,陈韵儿的父亲陈岩,母亲陈慧,弟弟陈铁,姑姑陈美芝,还有一个高高瘦瘦,说话断断续续的年轻男人。
他叫陈二牛,木匠,有一手好手艺在陈家村可是很少见的。
毕竟这个小村庄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靠农活为生。
而在这个世界,土地私有,允许自由买卖,但普通农民根本就没几个人拥有土地。
大量土地要么是皇帝奖励功臣,分封赏赐,要么都落到有钱人手里,他们雇佣农民种地,为自己挣钱,而农民到手也只是勉强糊口。
有时候甚至糊口都做不到,大梁按照人口赋税,富人和穷人的税几乎差不多,这让很多穷人都喘不过气来。
所以种地根本不挣钱,甚至会饿死,一个小村庄出了一个木匠,已经算不错的职业了。
“陈岩,不要再考虑了,二牛这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脚踏实地的,实在,而且挣的多,韵儿嫁给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陈美芝一个劲的煽着风。
陈岩陈慧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摇了摇头。
陈岩道:“姐,韵儿已经嫁人了,这和离再嫁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吗?”
陈慧道:“自古只有夫君休妻,哪里有让韵儿休了秦尘的道理?秦尘在县里是上门女婿,地位低被人休了也就罢了,可是在我们村,我们可待他不薄,韵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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