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云深僵住。
温安华很有眼力界地端了杯茶请其过去就座。
云深也就坡下驴的离去,只是他看向林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林墨也没再提让夏妙菁对比法印的事。
而夏妙菁仿佛也忘记了这档事一样,又自退回到一旁。
林墨心下大赞,这女人真懂事。
随后林墨朗声道:“所有持欠条的人上前。”
二十多人在低声议论中走上台。
台下的欧阳敬看着台上忙碌的林墨,眼神闪过一丝欣赏之色:“走吧,咱们回去。”
闵长安一怔:“咱们不看了?”
欧阳敬:“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场中很多人都是那厮安排的托,结局已经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好看的?”
闵长安:“什么意思?”
欧阳敬轻笑道:“他这么做对上对下对自己都有了交代,只不过钱却是别人出的。”
闵长安愣了愣,随即省悟过来:“公子的意思是说,那家伙一手捞钱,一手又抬高商铺的价格,从而把自己贪墨的亏空又给找补回来。
这对上有了交代,自己又吃了个肚皮滚圆,还落了个公正为民的好名声,这手算盘打得倒挺如意的。”
欧阳敬笑笑:“这算盘的确打得挺如意的,不过福祸相依,到最后是福是祸还很难说。拍卖会散场后,你想办法让林墨来见我一面。”
闵长安:“好,我去安排。”
台上,林墨“稳妥”地处理了欠条的事,有人要商铺,林墨便用商铺相抵,有人要现钱,林墨便让人稍等,等拍卖会后再清算。
安抚好众人,林墨朗声道:“下面开始拍卖水家的商铺,宅院。请注意,商铺里的货物与宅院里的家具,皆包含在内。
现在开始拍卖商铺,底价视路段而定,最低不少于五百万元币,每加一次价,不得少于五十万元币。
我喊三次后若没人加价,那么便算成交。现在开始拍卖位于东城海宁街的一家商铺,底价八百万,开始。”
有人马上举牌,有人立马加价,竞争是相当的激烈·······
黑夜,一处庭院,一盏孤灯。
三长老站在台阶上负手望天。
无星无月,天空黑漆漆一片。偶有沉闷的雷声响起,偶见一道闪电一闪而逝,隐见乌云滚滚翻涌。
风雨欲来。
一种压抑的气氛漫延。
水诺德快步而来禀:“老祖,据我们的人传讯,林墨那小贼在弦歌坊公开拍卖我水家的商铺与宅院了。”
三长老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水诺德咬牙切齿道:“属下心中不甘。”
三长老:“那你为何不去?”
水诺德一怔:“若安还在沧渊阁,属下怎能莽撞行事?”
三长老瞥了眼水诺德:“难怪你这些年毫无作为毫无建树,就你这浅薄的眼光,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我都感到奇怪。”
我有这么差劲吗?
水诺德心中虽这么想,面上却惶恐地垂头道:“属下眼皮子薄,请长老训示。”
“咔嚓”
一道闪电伴随着炸雷在天地响起,让三长老面目忽明忽暗,他的声音也变得缥缈:“神殿遭遇这么大的损失,作为始作俑者的林墨,却在今晚公然拍卖我神殿的资产,以我神殿强硬的作风,不出手合适吗?”
水诺德:“可若安还在他们手上,咱们怎么能动手?”
三长老:“看问题不要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也要从对手的角度出发看问题。若我们不出手,那若安可就真正的回不来了。”
水诺德一怔,随即恍然大悟,那小贼在今晚拍卖神殿的资产,以神殿一向强硬的作风如果不出手,那么就说明神殿有所顾虑。在这个当口,顾虑什么还不是不言而喻吗?
只有将若安当成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个为了达成协议的附赠品,若安才能安全地返回。
想明白这些,水诺德眼睛一亮,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三长老淡淡道:“我已经安排好了。”
水诺德一怔,安排好了还给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咔嚓”
又是一声闷雷响起。
天地陡然一亮,让三长老的身影乍明乍暗,他语气有些缥缈道:“若安一定会平安的回来,也一定会成才,你的子女我也稳妥善的安排,你还有什么要问要说的?”
这话锋有些不对。
一股寒气从水诺德心底冒起,他一脸惊恐地看着三长老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三长老冷漠的声音响起:“事情要有个交代,就得有人站出来,就得要有人去死。”
“咔嚓”
一声闷雷响起。
水诺德只觉眼前一亮,随后意识陷入了黑暗,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恰在此时,大雨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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