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不知何时有人在,至少李砚浓在院中的时候,没瞧见有人。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此时李砚浓只着亵衣,有些清透,担心她不想被外人瞧见,于是谢思衡对外道:“放在外间桌上。”
随着房门开合又关闭后,谢思衡才起身去拿药。
拿了药后,将人直接按在了榻上,只是撩起来一角的衣服,也被谢思衡撩到后脊背的位置,将李砚浓吓得险些惊呼出声,“你!”
“你什么?给你上药,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谢思衡说得理所当然,有理有据地,愣是叫李砚浓找不到反驳的点。可还是没忍住羞涩,小声道:“撩起来一点就行,放下来。”
“矫情。”谢思衡轻嗤一声表示嫌弃,但还是将撩上去露出来的大片白色遮盖了一般。
有些粗粝的指腹沾着药膏划过肌肤,陌生的触感让李砚浓忍不住身子颤抖瑟缩,下意识想要挪开。
察觉到她的意图,谢思衡夹着情欲的眸子带笑,抓着药盒子的手直接落在了滑嫩的腰侧,竟然牢牢按住,声音喑哑,“别乱扭,再扭就脱你裙子。”
腰侧的伤与臀部接近,腰裙边总擦着谢思衡的手边,有些碍事。
如果不是怕李砚浓与她急不好好上药,索性直接把裙子给褪掉算了。
“不可以!”李砚浓毫无威慑力的拒绝,身子也忍不住紧绷,还是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谢思衡只是嘴上说说,才放松了身子。
只是后腰就那么点儿位置,怎么擦药擦了这么久?
疑惑的扭头瞧去,就瞥见谢思衡墨黑的眼眸幽深似潭,目光灼热蕴着潮涌,死死盯着她的后腰。
意识到谢思衡是看得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李砚浓只觉得不自在,耳根和双颊都翻飞染红,羞耻咬唇。
“殿下,好了就让开,我要起身来。”
谢思衡的举动是侧坐在塌边,身子稍稍前倾,俯身给她上药。
如果想要起身,还得让谢思衡坐直了身子才好起来,因为急,于是语气中带着些许急色。
谢思衡敛神闭目,隐去眸中的情不自禁,“起来做什么,药膏还没干,起来衣服追下就擦去了药膏,不白涂了?”
“趴好,闭上眼睛睡一觉。”霸道又不容质噱,好似命令。
幸好只是让她闭眼睡一觉,而不是让她脱衣服做些什么,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逃过此难。
李砚浓心中腹诽不断,这又不是自己家,而且旁边还有个不安全的人物存在,更何况青天白日,哪里是说睡就能够睡着的。
前脚如此想的,后脚等谢思衡洁手归来,床榻之上,李砚浓睡颜安宁,匀称有律的呼吸听得出来睡得挺香的。
应当是昨夜事物多折腾的没睡好,果然在裴家她就是过的不舒坦,还是在他这里才是舒坦的。
谢思衡如此想着,放轻步伐走至塌边,熟睡中的李砚浓没了对他的防备和警惕,反而多了丝丝恬静,莹润的双唇是不是啜语一下,可贴近了去听,也瞧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指不定是骂他的话。
不过终究是把她给拢到了自己身边,骂几句就骂几句吧。
还是早点想个法子,在不毁她声誉的情况下,让她和姓裴的那个废物和离罢了,他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等李砚浓再次醒来,外头的天都擦着红霞,日落都要落山了。
想到自己身处于何地,当即就下榻穿鞋往外走,推开门,两侧站着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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