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提她了。甄诚哥你现在没事就好,我也有惊无险,看来被宴初说中的霉运是解除了。”宴北漠看了一眼天色,都有点泛白了,“这样,我们把车开到你亲生父母那去,我们把车还回去,也不认这糟心的父母了!”
“好!”
两人坐上车,宴北漠便把车往甄诚父母家开,现在没了霉运的赌咒,他一身轻松。
开到一半,眼看着前面有个行人,这条道又窄,他只能踩下刹车,可踩了半天,居然毫无反应……
宴北漠急忙大喊,“让开,让开啊!”
眼看着车朝行人撞过去,那行人也是吓傻了,居然腿软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为了避免撞到人,宴北漠只能把方向盘拼命往旁边调转,车子歪歪扭扭的,直接冲出了道路。
一个俯冲,直接顺着坡往下滚,轮胎都打出了火星子,根本不受方向盘控制,只听牛顿的。
“我靠我靠我靠……”宴北漠这才知道人在濒死时刻,语言系统是失灵的,大脑一片空白,就只会爆发出国粹了。
甄诚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想想他被父母抛弃,一个人凄苦无依地过了二十多年,到最后死了,他的肾还要被他父母夺走。
“不,我不能死,绝不能死!”甄诚定定地看着前方,喃喃道。
一道银光掠过他的视线,他低头一看,是他胸前的口袋在发光。
拿出来一看,正是宴初给他的那道平安符。
没有片刻犹豫,他让宴北漠同他一起捏紧了。
四只手齐刷刷攥紧那道符,也无法掩盖它发出的银光。
宴北漠眼睛瞪得溜圆,还是只能迸发出两个字,“我靠!”
…………
接到电话以后,宴家人第一时间赶往了医院。
宴锦若哭哭啼啼了一路。
相较之下,宴初神色倒是淡淡的。
廖淑陪着老夫人赶到医院,看到两人的对比,心下感慨。
虽说另一个才是亲生的,但到底还是锦若重感情啊。
沿路老夫人反复念叨着,手里拨弄着佛珠,也是脸色煞白。
然而等跌跌撞撞地到了医院,老夫人一看到宴初一脸淡定,她也就不哭了,泪水秒收,只是布满皱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这波稳了,她家小孙子应该没事了。
廖淑:“???”
就很迷惑,之前宴老夫人不还挺宠宴北漠的吗?
还没看到她孙子,怎么就不担心了?
最近老夫人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奇怪,她都看不懂了。
宴家一家人还没来得及走进去,突然跑过来一对中年夫妇。
毕升哭得眼睛都肿了,“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啊……”
他的老婆陈珍也是跟着哭,用力拍着大腿,似是哭得喉咙嘶哑,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人在医院里闹得很大,大家听出来了,这对夫妇不容易,刚找回来弄丢二十多年的儿子,结果儿子又出车祸在抢救,说起来真是造化弄人。
而且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也得了病,急需肾移植。
真的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一个中年大叔听得眼睛都红了,“别伤心了,我虽然才拿到包工头欠我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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