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罗副厂长,陈锦棠又到了街道办王主任家里。
王主任正为了知情插队的事情头疼。
陈锦棠把2斤红糖塞到王主任手里,大眼睛里盈满笑意:“王婶儿,我姐姐江月桂愿意去大西北插队。”
这年头,红糖可是好东西,加之陈锦棠主动来推举下乡人选,王主任鼻子眼睛都堆满了笑。
她凑近陈锦棠,谨慎地问:“江月桂当真是你亲姐姐?如果是农村冒名顶替的,那下乡可不合适。”
陈锦棠笑答:“这还能有假?我姐姐自幼病弱,庙里的菩萨说要改了姓养在穷人家,否则养不大。
我姐姐现在已经养得很壮实了,我爸爸又不在了,我妈这才把她认了回来。
我姐姐觉悟高,自愿去玉沟村插队,特意叫我来给她把名先报了。”
玉沟村四面环山,特别穷,特别苦,离西市特别远,那儿的村民一年吃不上一碗白面,很多人宁愿吊死,也不愿去玉沟村插队。
既然有人主动报名去玉沟村,王主任自然满心欢迎,当即在登记表上写下江月桂的名字。
陈锦棠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干。
她到了被江解放强暴的女孩子家里,那女孩自从被将解放糟蹋后,就疯了。
陈锦棠在女孩家的桌子上放下两百块钱,女孩爸爸的眼睛立即亮了,惊喜地问:“同志,咋给这么多钱呢,有啥事,你尽管吩咐。”
“我来帮你家姑娘伸张正义,只要你肯去警察局揭发江解放的罪行,这两百块钱就归你了。”
陈锦棠拿起钱,抖了抖。
“行,我这就去告那小子去!我早防着他小子,我女儿那条血裤子我还留着呢!”
这条血裤子正是女孩被江解放强暴那天穿的裤子,上面有女孩的血,也有江解放的液体。
女孩爸爸当即带着血裤子去了警察局,江解放当天就被警察抓走了,少说得蹲几十年大狱。
陈锦棠步履轻松地回到陈家,她主要是回来看江玉梅和江银山几人的笑话。
刚走到巷子口,就见警察押着江解放往出走,江银山跟在后面又哭又嚎像头野猪。
江玉梅披头散发发疯似的掰警察的手,企图把江解放解救出来。
被警察叔叔一手肘拐到地上了,她索性盘腿坐地撕心裂肺嚎叫起来。
陈锦棠看着痛苦绝望的两人,痛快至极,迈着欢快的步伐从两人身边穿过,朝家里走去。
这时,只听“咚”一声,竟是江银山急火攻心晕死了。
江玉梅连忙手脚并用扑过去查看江银山的情况,扯着嗓子哭喊:“哥,哥,你咋了,你可不能死啊,解放被抓走了,你再死了,谁管我啊,没人给我撑腰了啊!”
这又注意到陈锦棠,咒骂道:“死丫头,还不快来把你舅舅抬回家里,往哪儿跑?”
陈锦棠顿住脚步,转过身,看着江玉梅盈盈一笑,道:“我爸显灵了,江银山活不旺,你也没几天好日子啦!”
说完,抬脚就走。
一番话令江玉梅又惊又气,一口恶气堵在喉间,差点噎死。
陈锦棠一只脚还没跨过门槛,江月桂就扑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死丫头,家里糟了这么大的难,你还有心情到处闲逛,心真够大的!”
陈锦棠反手推开江月桂,笑嘻嘻回怼:“遭难的是你们江家,跟我们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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