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遇见心魔是劫不是缘
话说二人来到山门前下了云船,一只异兽却挡住了山门。
蓝桥“师兄,那是什么?好吓人!”
展宏“那是独角兽,是正义之兽!”
蓝桥“那我们要如何才能进去?”
展宏“我有入山令。”只见展宏师兄出示令牌,那独角兽嗅了嗅便走开了,山门也开了。只见人来人往,极其热闹。有三三两两谈经论道的,有切磋剑技的。
展宏“这就是凌云阁。”
蓝桥“哇,好气派!师兄,这是仙境吗?”
展宏“传说,数万年前,万物混沌,后来便分成了仙界、阿休地狱、人间界和灵界,仙界也就是天界,是众仙众神所在,那里没有痛苦,一应俱全,而那些罪大恶极之人便要到地狱,终日承受地狱之火,人间界就是你我所在,灵界是介于人间界和仙界之间,便是那些精灵所在,也是唯一连接人间界和天界的地方,那些在灵界修炼上乘之人便可飞升最终到达天界。这凌云阁便是灵界所在之一,后来众精灵走后这凌云阁便空了下来,后来便有了三岳。”
蓝桥“原来这凌云阁这么有来头阿。凌云阁,我来了!”
展宏“看把你激动的,不过,想当年我初到之时也如你这般。”
蓝桥“展兄,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说话时时,忽然听到钟声传来。只见大家都急急忙忙离开。
展宏“师妹,咱们得快点,要不赶不上了。快别再东看西看了,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看。”
蓝桥“师兄,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为什么他们都走了?”
展宏“这是一年一度的新徒入学大会。因你家中有事,故我们启程迟了几日,赶在今日来。”
二人匆匆来到殿中,只见众人云集,台上二位师父皆是仙风道骨,仪式已经开始了。展宏师兄悄悄跟蓝桥说:“这凌云阁共分风、水、火三岳,每岳精通一门法术,水岳乃生命之法,主人之生死;火岳乃正义之法,主人间杀伐;风岳乃情爱之法,主人间爱恨别离,每岳一位掌门,都是修炼上上乘的。这边这位便是水掌门玉光师父,另外这位便是风掌门步云师父,还有一位便是这德高望重的火岳掌门。你想好没有要修哪一门?”
蓝桥“我都想修。”
展宏“哇,你人小心不小嘛。”
蓝桥“师兄见笑了。不可以门门都修吗?”
旁边一位师兄已经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时台上一掌门发话“是谁在下面私语?”众弟子顿时鸦雀无声。掌门接着讲到“我们凌云阁共分三岳。”刚才那为师兄冷不丁一句“每年都是这几句,我耳朵都听得起卷子了。”
蓝桥看了一眼这师兄,没想到这位师兄干脆把展宏师兄拉到一边然后紧挨着蓝桥嗲声嗲气小声说“这位小师妹,你是新来的吧?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选这位,要不有你好受的!这情爱之事最是碰不得,我便深受其害,我原本风流倜傥,你看如今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对了,说话这位便是风掌门了。”
展宏师兄忙把他拉开“有的人管好自己便好。”
这人哼了一声“有的人好心权当驴肝肺!”
展宏“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自凌云阁开阁以来,尚无人如此。”
蓝桥“那师兄修的是哪岳?那其他道友呢?他们是怎么个修法?”
展宏“个人因自己所欲不同选择亦不同,每门都博大精深,少则十年八载也只略懂皮毛而已,有人修炼一生也终不得心法。我开始修的是基本功法,后来便选了水岳。”
蓝桥“那可如何是好?”蓝桥心想,坞里怕是等不了那么久。“对了,走之前师父给我3个锦囊,只让我不要打开,遇到困难之时可打开第一个。”
展宏“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快打开。”只见写着“正道沧桑”四个大字。
蓝桥“难道师父是让我先修正义之法,对了眼下修正义之法要紧。”
展宏“你想清楚了,那是主杀伐!你一个女孩子修那干什么?别的女子修情爱之法甚多。”
蓝桥“管不了那么多了。”
展宏“好吧,既然你已决断,那一会你便拜见火掌门。”
说话间只见每位掌门都带一队新弟子走了,一会众人都散去。蓝桥急着问“展宏师兄,他们都走了,哪位是火掌门?”
展宏“不知为何,今日不见火掌门。一会我自带你去拜见。”
蓝桥“对了,师父让我把信交给为民师父,要不咱们先拜见为民师父吧?”
展宏“你这傻妹妹,为民师父就是火掌门阿。”
二人笑了笑。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火掌门殿门之外,一问休离师兄,方知不巧火掌门外出了。
展宏“那掌门可有说何时归来?”
休离“未曾说,师父临走前只说外出几日。”
蓝桥忙说“我有一封信,可否请师兄转交掌门。”
休离“自然是可以。”说着休离便要走开。
蓝桥忙叫住“师兄等等,我想拜为民师父门下,如今其他弟子早已安顿,那我?”
休离“那师父归来之前你便暂时与其他新弟子一起修习吧。”
展宏、蓝桥谢过休离便与其他新弟子一起暂且安歇了。次日蓝桥便早起练剑,却不知一男子总是在远处悄悄观望。接下来几日便是基本功练习。
接下来,便是凌云阁一年一度的建阁纪念日,三岳的弟子都汇集在凌云台。因弟子众多,也怕有外人混入,因此入台是要查验入台令的。
仪式在青云间举行,各派弟子赶往。人山人海,大家匆匆忙忙,排起了长队。这不轮到了蓝桥“下一位!令牌!”
“哦”蓝桥伸进布袋却什么也没有摸到,又翻遍口袋把东西倒出来浑身找个遍也没有找到。
那人凶到“有没有?”
“我本是有的,只是不知怎么找不到了。”
“那下一位。”
“这位道友,我原是有的,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也知道,最近不太平,我们只能认真查验,请你谅解!”
蓝桥想许是在路上丢了,只得沿路一路找回“这位阁友,请问有没有拾捡到一张令牌?”
“没有。”一连问了几位都摇头说没有,姐妹们都已经进入。
眼看山门就快关闭,蓝桥正心灰意冷,这时一位男子风尘仆仆的赶了来,此人其貌不扬,瓜子脸,衣着简朴却不搭调,虽是少年可一脸胡须犹如秋天的野草“这位姑娘,你为何不进入?”
“我丢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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