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静静的看着秦凌,终究还是不满的道。
“你跟你父亲说话,一定要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吗?”
若是以往,秦凌一定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并给秦政道歉,生怕自己的行为让秦政不满。
可现在,他已经什么都毫不在乎,自然也不管秦政高不高兴满不满意。
“我在就事论事。”
秦政叹了口气,沉声道。
“王攀确实跟我说了之前的事,那会你刚回来不久,阿观心里害怕,有危机感,这是正常的。”
“但是毕竟这件小事也没造成重大的影响,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把戏,秦凌,你多担待吧!”
秦凌“哦”了一声。
“那这次的事呢?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这会我坟头的草都长出来了。”
秦政不悦地看向秦凌,却见秦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最后妥协道。
“先查出事情的真相吧,如果这件事真的和阿观有关……”
“那你们就怎么样?”
秦凌直勾勾地看着秦政,似乎很期待一个答案。
秦政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阿观有关,那他以后就不是秦家的人了。”
秦凌嗤笑了一声。
“就这?”
“他买凶杀人,一点责任不用负吗?”
秦政皱眉,反驳道。
“现在还不能证明阿观这件事跟阿观有直接的关系!你被太果断了!”
秦凌笑笑。
“平心而论,你真的觉得秦观跟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吗?”
秦政的手握成拳。
王攀信誓旦旦的话语还在眼前,再加上这几天王家和他找的证据。
很难给秦观直接定罪,但也很难证明秦观是清白的。
如果说秦观有罪,那这也是秦政不愿相信的。
但如果和秦观无关,那也未免太多巧合了。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秦政叹了口气,对秦凌笃定地道。
可秦凌可不吃秦政这套。
要是秦政真的在乎他的立场,那他在秦家一年的时间怎么会受到那么多的误解和委屈?
就连之前的事情秦政都能一笔带过,秦凌敢打赌。
如果这件事有证据表明是秦家所为,那秦政一定会说什么小孩子打闹,让他多忍让多担待这种无关痛痒的屁话!
秦家表面上看起来一片和乐,夫妻美满,兄友弟恭的场面,仔细瞧来却是粉饰太平。
之前这样的景象都是让秦凌一人退步换来的,可惜,他现在不干了!
“秦观之前让王攀为难我,回家又跟赵女士说我与小混混勾搭,导致这一年来各位小姐和赵女士对我印象极差。”
“这你让我多担待,那我特么受的委屈算什么?谁来担待我?”
“你说小孩子玩闹,秦先生,秦观现在已经十六岁了,可以坐牢了!”
“我四岁的时候都知道帮孤儿院的奶奶收拾菜园,他十六岁你说他不懂事?”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一切是要我忍受呢?我做错什么了吗?”
秦凌冷笑着,从办公位上站了起来,一手臂挥下去,秦政桌子上的东西散落在地大半。
“就因为我不会胡搅蛮缠哭哭啼啼?”
“还是你们一直都忽视我,像个垃圾一样随便把我安排在那里,我没有心甘情愿地继续捧着你们?”
纸页洋洋洒洒地飘了一地,秦政心里有火,却不知道如何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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