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问道。
刘大师十分痛苦地说道:“张大师,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问题解决,我真的快死了。”
我看着他,微微皱眉:“那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们会去找你的。”
刘大师听后,连连道谢,随后被人扶上了车,看着他们的车子远去,我若有所思。
叶凌霜朝着我问道:“就这么放过他,他会不会再报复?”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刘大师既然会主动来找我,说明他已经把能找的人都找过了,解决不了他的麻烦。我觉得他不会再有胆量尝试第二遍的。”
回到铺子,我将这饿死鬼的破碗收了起来,随后将刘大师的头发烧掉。
将这满地的狼藉打扫掉,如果不出意外那刘大师马上就能好。
下午的时候,我们再次去了刘大师那个“国学院”,但今天可没有任何人。
上午跟在他身边的那对男女此时恭敬地站在门外,见我们来了,连忙堆着笑脸。
我也没说什么,和叶凌霜便走了进去。
刘大师卧在塌上,虽然肚子已经瘪下去了,但整个人就好像生了十胞胎一样有气无力。
见我们来了,他挣扎地想起身,但我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动。
我就这么自顾自地坐了下来,问道:“刘大师,上午时候您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刘大师大口喘了口气,恭恭敬敬地从头给我讲了起来。
他叫刘义昌,虽然业内叫他刘大师,但他其实水平一般,只是会看一些事情,最重要的是左右逢源,有着天南海北的人脉。
当这些明星想要做一些法事的时候,他便会去帮助联系专业的人,就像是一个中介的角色。
而那蒋小菲从刚出道时就找刘义昌改过运势,当时还只是小打小闹,刘义昌帮她弄了一个五千的泰国阳牌。
但后面蒋小菲却觉得这阳牌效果不好,又找刘义昌弄了个万把块的阴牌。
戴上这阴牌之后,她就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女二,自此就一发不可收拾。
陆续请了第二第三个阴牌,后面还请了古曼童,身上多达六道刺符,只不过都纹在了隐私之处,所以没有被人发现。
纵使刘义昌不止一次告诉她这么做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蒋小菲不在乎,用她的话来说,只要能让她享十年福,十年后就是死都无所谓,这个女人已经癫狂了。
后面嫌之前的古曼童不够厉害,又去泰国请了一尊十分制霸的古曼,也就是出现在叶凌霜家的那个。
但实际上最后她请的这个古曼是魔童所做,极难控制,为了能顺利的控制,蒋小菲数次前往泰国和那个阿赞发生关系,美其名曰得到那个阿赞的法力。
不过现在蒋小菲背负得太多了,而且即将反噬,刘义昌前几天得知之前一直给蒋小菲办事的那个阿赞意外去世了,连个全尸都没留下,估计也是被对付不了的东西反噬了。
蒋小菲再出现什么问题,怕是没有人会给他处理烂摊子了。
说完之后,刘大师痛苦道朝着我说道:“所以我说就算不处理他们,他们的气候也尽了。”
我听后,思索了片刻,没想好该如何应对。
刘义昌看着我,突然问道:“张大师,您……是晋省本土人吗?”
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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