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住在北院,素缨居住的落梅院却在东院,二者相距甚远,去的路上会经过书房,素缨驻足了一会,仍旧是一片废墟,却已经有下人正忙着干活,清理废墟,几人聚集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素缨特意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偷听他们的谈论。
“听说了吗?纵火的刺客竟然是一直负责倒马桶的二狗子。”
“他已经死了,被管家活活打死的!说是三皇子派来的细作。”
“打死活该,差点连累我们被害死。”
“除了他,皇子妃从侍卫队伍里也找出两名细作,好像是太子跟三皇子安插进来的。咱们府里细作怎么这么多?”
“从前殿下不受宠,任人拿捏,后来结识了皇子妃才青云直上,得罪了所有的皇子,我瞧着吧府内肯定不止太子跟三皇子派来的细作,说不定还有其他皇子派来的细作。”
“嘘,别瞎说,不要命了?殿下平时待人温和,因为此事大发雷霆,下午还赶走了几个幕僚,病倒了。”
“殿下也太惨了,为什么不进宫告状?”
“说得轻巧,细作都死了,死无对证。闹到皇帝面前,太子跟三皇子怕是会反咬一口。”
“唉,要是公子没病着就好了,有他出谋划策,定能为殿下出口恶气。”
“他被殿下罚的那么重,现在卧床不起,以公子品性怎么可能会偷盗?我是不信的,怕是殿下误会了。”
“听说丢失的是皇子妃赠与殿下的宝物,以前公子高高在上,自然不屑偷窃,可现在却是奴隶之身,唯一的妹妹被卖入青楼,不能替她赎身,只能花大价钱包了她,定是为了她偷盗宝物换了银子。”
素缨站了一会,听到一大堆的八卦,直到有人注意到她,她若无其事的抬脚离开,很快来到了管家住的小院子里,还未踏进房门,就听见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她下意识止步,下一秒飞快的偷溜到窗户底下蹲着偷听。
“伤到脑袋,头晕、恶心、食不下咽,按时服药,多休养方可痊愈。”
“王大夫说笑了,我一个下人贱命一条,这点伤不碍事,若是静心休养,怕是休着休着就被赶出府了。”管家话锋一转,拉起了家常;“听闻小女要跟你学医术?她向来不爱学习,必是心血来潮胡闹,若有冲撞之处,我代她向您赔罪,望您海涵。”
素缨:怪不得原主一直辱骂王大夫,却没被毒死,多亏了管家这个爹在背后帮她弥补。
“老夫待在府中闲来无事,膝下无儿女,缨儿也是老夫看着长大的,性子骄纵了一些,她愿意学习医术,老夫也正好打发时间。”
素缨继续偷听,二人都只是聊一些无关紧要之事,她又偷偷溜回大门口,正大光明的跨进了门槛,“爹爹。”
王大夫坐在床边。
管家躺在床榻上,头上缠着棉布包扎,明明已经上过药,血渍却渗透了出来,可见伤势颇重,因为疼痛一直苦着一张脸,瞧见走来的素缨立即露出笑脸,强撑着坐起身靠坐在床头,“爹爹没事,头上破了一点皮而已。”
素缨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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