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炜伦眼神温和的看着傅晓:“怎么你自己在家,你大哥呢?”
“大哥睡着了,”
想起空间还有一个鸡汤,傅晓连忙走进厨房,“三舅,劳烦你去喊一下大哥,在二楼第一间。”
在厨房窗户边看到男人往二楼走去,这才放心的把鸡汤从空间偷渡到外面的砂锅里,最后撒了一点盐提味。
几分钟后,傅晓把几个菜都放到饭桌上摆好,正好两人从楼上下来。
“妹妹,你做饭怎么不叫醒我,”
傅昱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馒头,放在饭桌上。
“做饭很简单的,我自己可以的,而且我这次做的饭,可是外公教给我的,你不会做。”
傅炜伦闻着鸡汤的味道,看向小脸红扑扑的女孩,“里面放了人参?”
傅晓惊奇的看着他,“三舅,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炜伦闻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你外公给我喝过,鼻子闻的出来。”
傅昱喝了一口鸡汤,发出一声赞叹:“好喝,妹妹好厨艺啊。”
看着桌上的菜傅炜伦不由摇头失笑:都是好菜,这个侄女,过分懂事了点。
主食是提前准备好的二合面馒头,三人每人一碗鸡汤,红烧肉,炒鸡蛋,和青菜吃的精光,剩下的鸡汤还有一半,可以留着晚上做鸡汤面。
傅晓垂头安静的吃饭,内心暗自思忖:看到人参,和这么多的好菜,他们两人只是有些惊讶一瞬,并没有那种心疼和埋怨她败家的表现。
这就说明这些菜在他们家很常见。
所以,老家的生活也没她想象的那么艰苦了?
也对,毕竟家里的人不是干部就是当兵的。
想来....
应该没有她想的那么难过。
吃完饭,照例还是傅昱收拾的桌面刷的碗筷。
......
剩下的两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
“三舅,你去医院问了吗?手续麻烦吗。”
傅炜伦摇晃躺椅的动作一顿,不紧不慢道:“不麻烦,我已经办好了,咱下午去趟居委会。”
收拾好厨房的傅昱走过来加入讨论,“三叔,还有学校那边是不是也要去一趟。”
傅炜伦将手指揉上额角,声音依旧和缓,“是要去一趟,”
他微蹙着眉,双目久久地看向天空,眼睛里仿佛布满了疑云,困惑之中,还有一抹淡淡的忧色。
想到上午在医院的所见,还有跟同学打听的消息。
他闭目沉思,“得赶紧走,这沪市怕是待不得了...”
.............
李保国看着面前的人,心中有点诧异。
杨建笑呵呵的给他倒了一杯酒,“李大哥啊,我是知道你的本事,说实话你比杨立民可厉害多了。”
李保国闻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杨工,杨立民可是你的本家兄弟,你这么说,不好吧。”
他虽然对杨立民的上位很不服气,但是还是有点脑子的。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今天他主动找自己,又是请吃饭,又是说好话的,这里面肯定有事啊。
杨建也不在意李保国心里的想法,继续说道:“要我说啊,这次厂长选拔,该上位的肯定得是你啊,我那个本家大哥啊,他给你提鞋都不配。”
“话不能这么说,杨同志也是很优秀的,要不然能有这么多人选他吗?”
李保国连忙说道,但是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虚假。
杨建给他又添了杯酒,继续道:“李大哥,我就这么给你说吧,我这个本家大哥啊,别的本事没有,但是送礼的本事大啊,你知道吗?就选厂长这段时间,他给人送礼都是成箱成箱的送。”
这话一出,李保国看他的眼睛都直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瞪了他一眼,“你说真的?”
杨建嘿嘿一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李保国闻言酒意全散,“他胆子这么大?”
杨建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沪市这么大地界,如果胆子不大,他算哪个牌面上的人?凭什么升的这么快。”
最后给李保国添了杯酒,“李哥,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具体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说完就出了门。
李保国此刻脸上都是挣扎之色。
他又想起厂子里关于厂长选拔的消息,本来呼声最大的是他,后来不知道怎么选上的杨立民,也不是没有传言说他行贿受贿,可苦于没有证据,既然现在自己手里有他这么大个把柄,那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自己为了厂子劳心劳力的这么多年,凭什么要把位置拱手让人。
最后一口酒进肚。
干了!!!!
而出了门的杨建则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一个隐秘的院子,压低了声音对屋里的人说:“你让我干的事我已经做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屋内人微微沉默了片刻,才回道:“放心,忘不了你...”
杨建走后,屋内人抿唇喝了口茶。
赵家平放下茶杯,想起自己的计划,脸上满是笑容,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做了这么多年亏心事,心里总是胆战心惊的.
可现在这女的胆子太大了,再跟着她,怕是到最后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还不如这次好好捞一笔,逃到港城,过自己的好日子。
而且这一次还是捞的最多的一笔,等市里风声过了,就带着东西偷渡到南边,等到了港城,这么多东西,足够他下半辈子好好潇洒了。
居委会门口。
下午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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