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耍赖也要有个限度,我连牌都没看,如何出老千呢。”
闵寂修摊开双手,像是和哈迪斯展示身无一物:“而且其中一张牌,还是你心心念念的时欢小姐翻开的。”
的确。
时欢可以确定,她在看牌的时候,闵寂修并没有看见。
就算闵寂修出老千,若是没算定时欢面前的牌是a,那他又押对子又赌五牌,岂不是太冒险了。
到底是如何做到,还能让时欢也参与其中。
“那就是发牌的人!”
哈迪斯又发疯般冲向发牌小姐,揪住她的头发就是两个耳光。
对了。
这是闵寂修的**,他很有可能和发牌小姐共同出千。
“太难看了吧,哈迪斯先生。”看着熊掌般的巴掌落在发牌小姐的脸上,时欢立刻出言讥讽。
再者不在闵寂修面前表现一下,总觉得自己过来有些多余。
“愿赌服输,哈迪斯先生财大气粗,是缅北的佼佼者,您那么喜欢我,拿五百万博我一笑,对您不是九牛一毛嘛。”
说罢,时欢扭过头去看闵寂修:“九哥,我们开瓶香槟,敬豪爽的哈迪斯先生一杯怎么样?”
要说在闵寂修心里,对时欢的第一印象便是胆大。
她胆子的确很大,在气急败坏且暴怒的哈迪斯面前,仍然淡定自如的应对。
尤其是在哈迪斯追究他出老千的时候,以一句五百万博一笑的方式化解,也算是师出有名。
果然是胆大又聪明的小女人。
“哈迪斯先生若还板着一张脸,那就说明您不喜欢我,我也不值这五百万。”
时欢嘟起小嘴,看似在撒娇,其实是在逼哈迪斯就范。
“那您一次一次找九哥想把我要了去,不是故意让九哥难堪么。”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还是说您都一把年纪了,总揪着我这只想死在九哥怀里的小女人不放,是因为打不过九哥,就拿我撒气吗?”
哈迪斯的脸被气得红了白,白又绿的,愣是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时欢。
他这才反应过来,明明在说闵寂修出老千的事,怎么就演变成他处处错了。
“时欢,过来。”闵寂修喊回她,在她刚走进时把她搂在怀里,“小馋猫,是不是你想喝香槟了。”
“哈迪斯先生为了让我开心,都故意输九哥五百万了,九哥也不能小气,请哈迪斯先生喝最贵的香槟。”
闵寂修宠溺地掐掐她的脸蛋,这才抬起头:“父亲,那就一起喝一杯吧。”
香槟早已准备好,疯狗端上来后,闵寂修随手推了一些筹码到时欢的面前。
“拿着去玩吧,让疯狗陪着你,别再被人看上了,阿猫阿狗都过来跟我赌。”
时欢听了瘪瘪嘴。
论毒舌,堂堂九魍不输任何人。
两只手拿不住这么多筹码,时欢干脆用宽大的运动衣兜住,步伐轻快地朝一桌走去。
疯狗追上她,贴心地拿了个袋子:“放在这里吧,好拿一些。”
“谢谢狗哥。”时欢答应着,把筹码抖进袋子里,“这些花花绿绿的筹码,能换多少钱啊。”
“大概十万吧。”
“这么多!”时欢惊讶的是,闵寂修竟然这么大方,明显是让时欢输着玩的。
**不可取,她不是喜欢投机取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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