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姚庆泽更是得意。
趁着间隙,他走到萧鸣屿的身侧,嘲讽他道: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们南镇抚司就是一个摆设,专门留给我们北镇抚司擦屁股还不错,还妄想站在我的头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萧鸣屿并未搭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为何,姚庆泽被这一眼看的毛毛的,心中有些不安。
他不由又打量了萧鸣屿一番,确定他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此时,宋听澜的马车已经在天景酒楼停下。
她吩咐梅香、兰香、竹香、菊香、分头寻找张清歌的身影,自己则急匆匆地冲上二楼。
刚上去就看见谭清仪正愣愣的跟白诗媛说话。
他见到宋听澜,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将白诗媛挡在身后。
谭清仪曾见过宋听澜几次,知道她是张清歌的好友。
这生怕白诗媛受欺负的模样,深深地刺激了宋听澜。
她直接上前,语气并不好的问了一句。
“清歌呢?”
谭清仪迟疑片刻,皱眉道:“我怎么知道她……”
他话还未说完,宋听澜就已经环视一圈,未发现张清歌的踪影,就急急地跑了下去。
而此时,平南王的车架已经到了城中心。
圣上的轿辇也已经出了端门,眼看就到了承天门。
承天门外,禁卫军已经将四周团团围住,高处有一排排的弓箭手戒备。
大太监德喜确认了没有任何危险,这才过去小心的随着圣上轿撵出来。
轿撵落下,圣上司空明德缓缓地走下轿撵,站在承天门的高处俯视着众人。
大太监德喜弯腰站在他的一侧。
萧鸣屿和姚庆泽则站在司空明德身后十步处,再往后则是大量的禁卫军。
见一切正常,萧鸣屿又被姚庆泽安排到远处,专门负责周围的防护,以及防备平南王那边的动作。
这是姚庆泽一早就安排好的。
他就是为了告诉萧鸣屿,这镇抚司还是他说了算的。
只要他一句话,哪怕他萧鸣屿是北镇抚司指挥使,也要和他那些下属一起去负责保护那些普通的官员,以及负责最危险的部分。
萧鸣屿也没有异议,径直走了过去,暗中跟隐在暗中的儒风和追命对视一眼。
上京城的百姓,听说圣上亲自出宫迎接平南王,都纷纷走上街前来目睹圣上的风采。
看见司空明德下了轿撵,百姓全部跪地,高呼:
“圣上万安。”
司空明德威严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脸上右侧的一道疤痕随着他的笑意而弯曲开来,尽显恐怖。
按理说,面容有损者,不能登记称帝。
但是,司空明德不一样,他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
当年,前朝大齐国帝王昏庸无能,大肆的搜刮民膏民脂,百姓们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各个诸侯趁机起势,一时间群雄割据,战争不断。
而司空明德出身穷苦,却收服了一众将士,带着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最终登上了帝王的宝座。
是以,他脸上的伤疤,不是天家威仪的损害,而是他荣耀的象征。
司空明德唤大家起身,百姓们这才缓缓起身,但威压的气势让他们都不敢抬头。
唯有大胆者才敢悄悄的抬头看他那么一眼。
这时,平南王的车架已经到了。
车架一停下,平南王齐天礼肥胖的身体立刻便从马车里“弹”了出来,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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