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九日深夜,大尧皇朝都城——京宁城。事情发生在大尧皇宫内,诸位太妃教习女官之地——凤藻宫,北静王的府邸——北静王府,京郊群山深处的天然萤石矿岩洞——祈安洞天。
在凤藻宫外,有两个黑影儿在凌空打斗。其中一个认出了对方的星月山河剑,直接说出是北静王水溶。但是并没有给与回应,只是默默地在与之打斗。
但见这手持星月山河剑的人,轻功若飞燕,直线飞升朝着宫外而去。身后这一道儿黑影儿也毫不逊色,直逼后背。
“呼呼——呼呼——”暮冬的夜风呼啸耳畔。
“嗖嗖——嗖嗖——”对方衣袖间电光闪烁,毒针暗器连连发射。
“呯呯——呯呯——”星月山河剑在手腕间自有变幻舞动,抵挡暗器的射击。
眼看着暗器不足以震慑对方,瞬间收发不射。黑影儿大喝一声,盘旋上升后又俯冲而下,犹如蛟龙破云而降,甩着横空出世的矫健龙尾,“咔嚓擦——咔嚓嚓”地劈腿腾踢而来。对方收起星月山河剑,一道锦鲤翻身的弧形线条,成功躲过这狠狠地一击。
持剑之人回身浮游侧翻,恰似是那凤凰遨游天际之上,迎面侧击而来。星月山河剑寒光迸发闪烁夜空,犹如流星坠雨。左右躲闪回击恰激流勇进,上下刺杀碰撞宛如雷霆万钧,旋转挪移迎劈犹如峰峦崩裂。
几个回合下来,黑影儿一方觉得这形势,并不能轻易击退对方。咬紧牙关内心一横,掌心对准云端,浑厚的内力驱使下,一道道紫色的火雷闪电齐刷刷直下。顿时间,眼前尽是那紫色的火雷闪电奔腾滚滚直接劈向对方。
持剑一方惊诧地说:“紫雷闪电!”未及说完,一道劈中,剑落人伤。一个回旋转身,收起护翼披风,飞身拾剑而遁逃。
黑影儿望着持剑一方仓皇落败的背影,得意地哈哈大笑。当他转身准备重新回宫去刺杀贾元春时,但见那宫中的禁卫军和御林军早已经被两人的激烈对决而惊动。此刻的凤藻宫,早已经被大内高手给层层暗中保护,只要一出手,马上就被束手就擒。
北静王府内,他手持星月山河剑,负伤悄然回到了寝宫。放下手中剑,极速上榻来,解衣查看伤势。一道紫雷闪电劈下,他的后背一道血红的深深伤痕,阵阵疼痛袭来犹如烈火灼烧之感。
彼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水溶忙问来者何人,回答是天机子。待进来后,他亲自为水溶带来了安无暇调制地外伤神药。看着如此深的伤口,天机子遗憾地说:“不是商量好了,这一次本来是该我迎战的,王爷为何要冒险替我行动呢?!”
北静王水溶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即刻凝重起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天机子你明知故问。”
天机子替他上好药,轻轻地将他的衣服放下来,拍拍他的肩膀,颇感惋惜地说:“男子汉大丈夫难得起放得下,这才不愧为豪杰之士。”
北静王水溶转身望着天机子说:“拿得起放得下,说的轻巧,让你放下忘记九公主,你做得到吗?!”
一句话说的天机子瞬间变了脸色,一脸庄重地低头不语,许久他才说:“我和九公主与你们自然是不一样的!”
北静王苦涩地笑着说:“大丈夫不惧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且过不得一个情字!”
这下天机子和他内心一下子共鸣,二人不顾那水溶的伤势,竟然开怀畅饮起来。天机子一直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才回到了祈安洞天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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