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八日,大尧皇朝京城——京宁城内。事情发生在现任太医院院判安诚的府邸——新国医府,大尧皇宫皇帝的寝殿——明和殿,诸位太妃教习贵女之地——凤藻宫。
二月初七日深夜,安无暇在新国府的炉丹库内,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将那整个藏药库都翻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就在她准备失望地离开之时,却是发现在那墙壁上竟然还有一层层隐蔽的暗格。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最高处的暗格子里面,她发现了一瓶宁安丸,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拿走了。
一直到凌晨天气快亮的时候,安无暇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祈安洞天。一进来却是发现里面守卫的流星军都不见了,而且整个灵犀阁的人也不见一个。
正当她准备悄悄地溜进自己石室房间时,但见那祈祯正安闲自在地坐在自己房中,手中拿着茶杯,专门在等她回来。
安无暇羞涩地低了头说:“你身上有内伤,怎么不好好地休息呢?”
祈祯生气地摇摇头,手指着她,无奈又宠溺地说:“你呀你!我在等你回来!如果你再过半个时辰还没有回到这里,京城里面的流星军和灵犀阁就要采取行动了。”
安无暇一脸歉意地说:“我也是希望亲人可以早日洗脱冤情,所以就去夜探了新国医府。”
祈祯严肃而又郑重地说:“下次这么危险的事情就交给我,我派可信的人去做,不要再冒险了。”
安无暇低着头镇静地说:“可是我想要的证据,还有新国医府的藏药库房,也只有我们安家自己人才更熟悉,自然是我去最好不过了。”
祈祯看到她如此不懂自己的心情,唯恐她有不测被流星军逮捕了去。于是急切地望着她,急红了脸色说:“你真是气死我了!咳咳——咳咳——你——咳咳!——”
安无暇这才慌了神儿,急忙过来轻轻地拍打着祈祯的后背说:“你内伤严重尚在恢复,就不要轻易生气激动了嘛!”
祈祯转身望着她,一个侧身,嘴角又慢慢地渗出了一点儿鲜血,他握紧了安无暇的手说:“你明知道我内伤严重,不能激动担忧,为什么还背着我去夜探新国医府呢?!你可知道流星军的人都是用毒高手,万一你被暗算了怎么办?!”
安无暇急忙帮他擦去嘴角的一点儿血渍,惭愧自责地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会去做冒险的事情了!”
祈祯微笑着将她拥入怀中说:“你救回了我的命,我却把你看得比我自己性命更加的宝贵!”
安无暇听得他如此说,眼泪夺眶而出说:“有你这句话,哪怕我付出任何的代价,都会帮助你达成毕生所愿,只要你安好,便是整个世界安好!”
这一对患难与共的同心知己,此刻方觉得融化到了彼此的生命之中不可分离。这种感情似乎可以跨越时空和生死,恐怕在对方的心灵中都是灵魂伴侣。
此时情到浓时难舍难分,安无暇在他怀中万分的安心放松,完全忘记了心中的不愉快。只是她怕祈祯过于激动,内伤加重,轻轻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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