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阁顶层,胤帝放下手中的杯盏,眉头微凝。
“你说,那个孽障和老六在外面闹起来了?”
萧危虽然是谢氏所生,和临安谢家关系密切,但胤帝并没有因为这层关系对萧危有所防范,反倒是因为谢危霸道的性子很像自己,一直很是喜欢。
反倒是礼王萧泰,虽然在朝中备受好评,但在他看来太过软弱虚伪,一点不像他这个曾征战四境,号称马上皇帝的父亲。
萧泰讪笑着为胤帝斟上茶水,“倒也没多大事,只不过是因为不满老九设立门票之事,气恼之下打了下面的丫鬟,老九才和他吵闹了几句,所幸被儿臣撞见,已经劝解开了。”
胤帝看了眼萧泰,微微点头,“你做得不错。”
“都是儿臣应该做的,受不得父皇夸赞。”萧泰顿时欣喜起来,“只是老九心里应该有些不满,并没有参加节会。”
胤帝嗯了声,并不以为意。
大胤虽然重视中秋节会,但并非国会盛事,并不强制旁人的参与,往年大多是京都年轻勋贵参加,比较文采,今年之所以有如此多的大臣参加,不过是因为胤帝到场,他们不得不来罢了。
“太子可到了?”胤帝扫了一眼,问道。
“回圣上,太子殿下应该是忙于公务,并没有到场。”高申在旁边回道。
胤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便是群臣见礼,然后落座。萧夜的算盘是虽然打得不错,但大胤的官员还是在乎尊卑礼数的,顶层的三个雅间只坐了胤帝,其余两间并没有人敢于竞拍。倒是二层的雅间人满为患。除了三五个重臣坐在二层外,剩下的竟然全部京都豪门权贵。
至于底层就更热闹了,大胤的武将相比于喜欢安静的文臣,倒是更喜欢人多的地方,一个个拉开架势大声吆喝着,开始喝酒吹牛,丝毫不理会端坐顶层的胤帝。
当然胤帝也并不因此而恼怒,反倒是感觉很是惬意。二三十年前,他便是那堆武将中的一员,只不过时过境迁,他再也没有可能和那帮心眼简单的糙汉子一起品酒吹牛逼了。
“开始吧。”
暮色渐沉,月上中梢。随着节会的开始,一众节目也纷纷开始表演。
萧夜倒是没有参与节目的安排,都是出自礼部的手笔,中规中矩,既有大胤宫廷舞乐,还有一些塞外风格的曲目,风格迥异美轮美奂,围观的众臣时不时发出一声喝彩。
时间便在此间悄然流逝。
然而刚开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人生硬的打断,众人正疑惑时,忽然看到一个穿着宽大武生服,头上扎着发带,满脸横肉的青年跳上舞台。
这是……武国公家的公子,李莽?
不少人认出了此人,自从武国公致仕之后,这家伙可是彻底放飞自我,伙同九皇子萧夜在京都城横行无忌,惹得天怒人怨,比过街老鼠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时候跳出来,难不成是安排了节目?
大哥,这种满脑子肌肉的粗鄙夯货,据说大半时间混迹在青楼妓馆,能表演个什么节目?难不成要在这来一出九浅一深,夜御十女的戏码?
顶楼的胤帝同样一脸问号,不明所以。
“九皇子殿下给某安排了任务,哈哈,占用诸位大人一盏茶的时间就好,某先告罪!”李莽一撩衣摆,从胯下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托在手上,气沉丹田。
“男人要想好,先要喝肾宝。保生堂肾宝丸,为广大男同胞谋福利,保管吃了一夜一次,一次一夜,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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