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苦笑着垂泪:“姑娘还是莫要开玩笑了,我父亲都去世三日了。”
“嗯,三日,虽然是春日,也该臭了,但是你父亲身上除了一些酸臭外,却没有尸臭味哦。”
说着,她动作极快地掀开了草席。
将银针扎入男人的人中处。
“啊!”那中年男人一个咕噜爬起来,捂着嘴巴,痛得狂吼。
邱意浓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来,将银针放入其中,浸泡了会儿,这才收回原位。
“不谢。”邱意浓冲惊愕的两人耸耸肩,拉着邱寒青转身就走。
那少女眼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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