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胸口处被踹了一脚,此时只感觉到胃里头也有东西开始一阵翻腾。
紧接着,那些酸的甜的东西,一股脑开始在他肚子里搅动,但而今,这位大皇子赶忙翻过来身子,再次跪在地上,语气因为心惊此起彼伏:
“父皇,儿臣,儿臣是接到了消息,说金国国师来到燕王府,想要再次和老七打赌,所以,所以心中担心,这才来到。”
秦堂站在原地,几乎将自己上辈子所有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终于没有笑出声来。
秦烈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笨了?竟然真的接了一个消息就以为自己死了?
“哧!哈哈哈!”
这一刻,突然间有一声讥笑打破了在场凝重的气氛,只看到荣国公李三秋终于忍不住了,一只手拍着桌子,轻笑道:
“以前怎么看不出来,大皇子竟然还是莽撞人?性情!真性情!”
众人心有余悸地看着这一幕,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这位老国公才敢说笑了。
砰!
隆皇又是一脚踹向秦烈,此刻只感觉自己耳根子都红了一片,这家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弄出了这么一出闹剧,连带着自己这个当爹的脸上都挂不住!
“父皇,儿臣……儿臣……”秦烈赶忙又爬起来跪在地上,上下嘴唇碰着,却不知道能说出来什么。
“你!你什么你!”隆皇站在前厅中间,嘴里喘着粗气,过了许久,他才指着门外,沉声怒骂道:
“现在就给朕进宫去!在太祖灵前跪好了!没有朕的吩咐,不要给朕挪动半分!”
“是,儿臣领命!”秦烈赶忙开口,现在只要不让他待在燕王府,去哪都行!
常玉玲待在兴国公身边,她倒是不怕,很是好奇地盯着大皇子的方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大皇子竟然如此狼狈。
等到秦烈慌忙从前厅爬出去,隆皇才长出一口气,默然地坐回到正中央的位置,沉声道:
“莫要让这些白痴脏了好心情,你们那边,推算出一个良辰吉日了吗?”
这话自然是对司天监说的,作为测算和历法机关,推断生辰八字,对他们来说是专业对口。
左天罡早已经被吓傻了,此刻赶忙颤颤巍巍地说道:“回……回陛下,根据微臣推测,下月初三,正是良辰吉日,最适宜七皇子,与两位国公之女结婚。”
兴国公听到这话,即刻喜笑颜开:“哈哈!老李,你家那孙女,只能再等几年了!还有某些人,这种事情不要着急,总要到婚配的年纪才行,对吧?”
这话,自然是说给荣国公和林仲甫听的,没办法,两人虽说都有心与七皇子结为亲戚,奈何时机不合适。
刘念一听这话,顿时又感觉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国子监祭酒,在朝中也是大官职,林仲甫眼下却只能拍着自己外孙女的肩膀,宽慰道:
“没关系,念念,在皇子身边学习几年,只要到了婚配的年纪,外公立马替你向陛下求情!”
“好,那这婚事,便定在下月初三,而今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准备了,到时候,余国公之女余秋雁和兴国公常玉玲,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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