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谢泊霆正在开会,就收到了一张照片。
看见照片的那一瞬间,谢泊霆浑身充满压迫感。
等沈初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单人病房内。
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摆放着一束雪白珍珠梅。
洁白的小花凑在一起,绒毛与其交织。
静静立在明媚阳光之下,脆弱又让人惊艳。
护士推门进入,见沈初醒来,便露出一个笑容。
“沈小姐,你醒了呀?刚才那位先生特意交代,让你醒来后就回家,不要再乱跑。”
“你先生真的很疼你呢,还特意交代我们。”
护士的话提醒了沈初,她回忆起刚才昏迷前看到的一切,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心口处立马泛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欢喜。
难道是谢泊霆来了?
除了谢泊霆,她想不到任何人。
之后,沈初并不用亲自跑来跑去,医院有专人带她去做检查之类的。
索性最后结果不错,正完骨后,沈初只需要好好休息即可。
暮色西沉,沈初走出医院,就看到路旁卖花的老奶奶,便买了一束花。
她打车回到公馆,刚推开门,以为谢泊霆还没有回来。
结果一转身,就看见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慵懒坐在那里的谢泊霆。
谢泊霆手中翻看着杂志,看都不看沈初一眼。
“现在才回来?”
气压莫名有些低。
沈初以为谢泊霆说自己怎么从医院现在才回来,应该更早一些的。
她怀中抱着花束,笑容清浅缓步靠近谢泊霆。
“你看,我刚才路过医院门口,特意买来了一束花。”
而谢泊霆余光扫到,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注视着沈初。
他大步逼近,一把将沈初手中的花扫落在地。
“你就那么想害我?”
沈初脚步一顿,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花,心口处顿疼。
“你连看都没看清楚,就觉得我在害你?”
说着话,沈初一双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涟漪。
眼波流转,却没有滑落一滴眼泪。
谢泊霆眉头微蹙,神情淡漠的低头看了一眼。
看清楚的那一瞬间,谢泊霆漆黑瞳孔微微震颤。
因为地上的花束,是毛线编织的,毛茸茸的,分外憨厚娇艳。
“那又如何?你刚才私自离开,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
谢泊霆语调冰冷而淡漠,仿佛眼前的沈初只是他的下属一般。
沈初手微微垂下,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呵,挺没意思的。”
她不明白,明明刚才在医院救她的是谢泊霆。
送花的也是他,却在回家时,又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难道这样折磨自己,他就能获得愉悦吗?
奢华精致的客厅内,久久都没有人开口说话。
花束静静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之上,沈初看都不想再看,只想转身离开这里。
骤然间,谢泊霆再次用力拉住沈初的手。
“那谁有意思?”
被拉扯住的那一瞬间,沈初感觉手臂传来剧痛。
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委屈也伴随其后。
明明她都受伤了,谢泊霆居然还那么不在意自己。
伤害她的人是谢泊霆,关心她的人同样是谢泊霆。
简直可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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