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内，气压低的吓人。

随着电脑上视频的进度条推进，托尼·斯塔克的表情也愈发阴郁。

完全没有了刚进来时的张扬气焰。

不奇怪，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自己父母被残酷的杀害，都不可能保持冷静。

托尼·斯塔克现在还能坐在椅子上，已经是心理承受能力非常强大了。

视频不是很长，很快就结束了。

但是托尼·斯塔克依然没有开口。

李维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咖啡——啧，更苦了。

“这个巴基·巴恩斯，二战时，美国队长的那个队友？”沉默了许久之后，托尼·斯塔克才开口问道。

托尼·斯塔克只是对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不关心，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美国队长和自己的父亲的事情，他还是知道一点的……虽然表面上他的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但实际上父子俩背地里其实都很关心对方，只不过两人都是犟种，从来不会将这种感情直接表露出来而已。

“没错，就是他！”李维点点头。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而且就算没死，他也至少七十多了吧？”斯塔克沉声道“但是从视频上来看，他可不像是一個七十多岁的老人——虽然资料上显示了他进行过类似超级士兵的改造，但我可不记得超级士兵改造还能长生不老。”

虽然这个时候的托尼并不知道神盾局的存在，但是超级士兵计划对他来说却并不是什么秘密。

因为超级士兵计划从来都不单属于神盾局。

美国军方才是真正的大东家，而且这些年来军方也从未放弃过超级士兵计划，并且曾经数次想要拉拢托尼·斯塔克这个科研天才加入计划。

只不过托尼·斯塔克对于这个计划并不感兴趣，所以并没有参与而已。

但是不参与并不代表他对这个计划一无所知。

所以知道超级士兵计划，是没有让人不老的功能的——在电影宇宙，超级士兵药剂也确实不像漫画宇宙一样，能让人不老。

“没错，超级士兵确实没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能力，但是寒冷有，不是吗?”李维点点头回答道。

“人体冷冻技术么……所以……我父亲的死，是俄国人干的？因为对毛熊即将解体的报复行为？”托尼冷声问道“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商人而已！为什么要针对他？”

因为整份文件都是俄文，上面的各种印记也都是毛熊的——毕竟九头蛇作为一个黑暗组织，很少会在纸面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再加上视频的时间也正好是毛熊解体前。

所以托尼会有这样的联想也并不奇怪。

“所以斯塔克先生，你真的认为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商人、一个发明家那么简单吗？”李维沉吟了一会儿，反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托尼闻言死死的盯住了李维。

“字面上的意思……神盾局，你不知道，对吧？”李维丝毫没将对方的视线当回事，很是淡定的说道。

“那是什么？”托尼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从进门到现在，他一直都在被李维牵着鼻子走。

但是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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