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耕地算吧,性质是承包地,合同期限十五年,合同期满后可无条件续期至三十年,每亩地100元/年,共十亩,十五年承包金共一万五千块钱。”
其实女校长想把这片地算作林地,这样能再便宜一点,但是在荒废耕地上种树,跟正式变更为林地手续是不一样的,后者需要相关部门来确认,要是来人的时候正好神秘漩涡出现怎么办?
因此,朱雄英坚持将其作为耕地来签合同。
合同把租金支付、规划用地性质、租赁年限、租赁地块状况等方面都写清楚了以后,一式两份签字,然后用印/画押,承包土地这件事就算是完成一半了。
剩下的一半,朱雄英只需要抽空去镇上的政务大厅,凭土地租赁合同,在房地产登记窗口办理出租土地使用权登记手续就行了。
签完合同,女校长又询问他之前摆在图书角的过时和损坏书籍怎么办。
“扔了不好吧,卖废品也不妥。”
“要不这样。”
女校长提议将那些书籍放到他爷爷生前的办公室里,那里现在摆设都没动,但已经成了储物间,地上和沙发上堆满了杂物。
朱雄英想了想觉得不错,这样至少那些书籍还能有个归宿。
而且,他也确实想去爷爷办公室看一看,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或线索,即便女校长不说,他也会主动请求的。
朱雄英拿着女校长给的钥匙,打开了那扇尘封已久的门,走进爷爷生前的办公室。
办公室在一楼,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形成一道道光束,灰尘在光线中漂浮着,室内气氛沉静,仿佛时间在这里已经凝固了一样。
爷爷作为老校长的办公室内,摆设简约而充满岁月的痕迹,一张破旧的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桌面上除了堆满的文件和书籍,还有一台老式的台灯,灯罩已微微泛黄。
墙壁上的挂钟早已停止了走动,指针永远地定格在了某个时刻,挂钟下的墙面还挂着一些褪色的照片和锦旗,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学校的重要时刻,每一面锦旗都代表着学校的荣誉。
朱雄英先把淘汰下来的旧书摞在地上,随后开始翻箱倒柜地查找。
可惜,朱雄英废了半天劲儿,哪怕把照片和锦旗都翻了,还是一无所获。
直到最后,他把目光锁定在办公桌下面的抽屉上。
这是一个上着锁的抽屉,一把小铜锁牢牢地挂在那里,办公室内却没有任何钥匙的踪影。
不过这东西,既防不了小人也防不了君子,朱雄英懒得找钥匙,这又不是玩密室逃脱,正好这里作为杂物间有些工具,他直接拿了把十字花的螺丝刀就给撬开了,突出一个大力出奇迹。
抽屉里只有一个充满了上个世纪风格的绿皮笔记本。
朱雄英拿出笔记本后却并没有马上翻阅,而是用手机的光探了探抽屉里面,又敲了敲,确定没夹层和其他物品以后,才合上抽屉开始看绿皮笔记本里的内容。
但出乎朱雄英的预料,这个笔记本里面很干瘪,中间都被撕掉了,而他按页挨个查看后,只在扉页的日历缝隙里,找到了两行小字。
“卖药修琴归去迟,山风吹尽桂花枝。
世间甲子须臾事,逢著仙人莫看棋。”
这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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