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玥看看她,弯腰,一把将白苒抱起来。宫玥的马车就停在酒楼附近,“去忠亲王府。”他对车夫吩咐道。
身后,沈瑾瑜看着远去的马车,手上绢帕捏得变了形,脸上却不动声色,维持着大家小姐一贯的优雅和端庄。
这个女人是谁?玥小王爷可从来没跟帝京城里任何贵女有过来往,对任何人都是冷淡疏离,何时见过他和谁如此亲密过,回去得好好查查这女人啥来头。
到了忠亲王府,宫玥径直抱着白苒回了她的桃花苑。幸好一路无人,否则林老王爷看到还不得跳起来。
宫玥交代好灵儿给她冷敷和三天内不要下地活动后,白苒就让他就离开了忠亲王府。毕竟未婚女子闺房,男子闯进来还是有违礼法。
当然,玥小王爷是压根不在乎啥礼法不礼法的,现代人的白苒其实也不在乎,但是还是得入乡随俗啊,这要是被院子里的二婶三婶看到,还是有损闺誉的,其实主要怕爷爷那个老头子又来唠叨。
当天夜里,白苒正要睡下时,下人说玥小王爷送来了药。白苒接过来,特别小的一瓷瓶,闻起来气味清凉,“这么小气,都不舍得多给一点点,不过还是谢谢。”白苒觉得玥小王爷似乎也有那么一丢丢优点。
第二天,老王爷来看白苒,喋喋不休地唠叨了大半天。白苒安静地听着,想起自己的外婆也是这样,妈妈每次回外婆家,外婆都在唠叨妈妈,但是白苒知道,那唠叨里浸透的是浓浓的母爱。因为关心,因为在乎,才会唠叨。
爷爷,谢谢你。
她想,如果爷爷知道了自己不是林白苒会如何呢?而林白苒,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大概摔死了吧,掉下悬崖还能生还的几率太小了。
不过,林白苒的存在始终是白苒心里的隐忧,虽然她并不想占用别人的身份,如果林白苒真的回来了,她会主动说明一切,把这一切还给她。
只是,自己连身份证都没有,想起未来也挺惆怅的。
灵儿拿出瓷瓶:“小姐,该用药了。”话说这药可真够好的,昨晚才抹了一次,今早起来就感觉好得差不多了。
老王爷准备起身离开了,蓦地,目光一停,凝在那瓷瓶上。
他三步并两步过来,夺过瓷瓶,放到鼻子边嗅了嗅:“苒儿,你这药哪里来的?”声音急切。
“哦,宫玥给的。”白苒漫不经心地回道,“宫玥也恁小气了,给这么小一瓶。”
老王爷神色古怪地看了白苒一眼,又看了瓷瓶一眼。
“小气?你知道这瓶药有多珍贵吗?千金难求。”老王爷并不打算告诉白苒这瓶药真正的珍贵之处,这玥小王爷看不透啊。
还有,这瓶药给苒儿抹扭伤,他不嫌浪费?简直大材小用。
“嗯,挺贵的,苒儿你好生收着。”
听说千金难求,白苒立马宝贝了,乖乖,以为它是青铜,原来是王者啊。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算了,脚都快好了,省着点,哪天给卖了存点嫁妆钱。
宫玥如果知道白苒想拿这瓶药去卖一千两黄金,估计要气得吐血。
林檀兮听说白苒的脚扭了,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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