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天书的白苒,嗓子开始冒烟,向小二要了一杯茶水,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休息。感觉舒服了一些后,也该下班了。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门帘被掀开。
白苒一抬头。
在斑驳光影里,一人缓步走了进来,门帘带起的风勾起一抹飘飞的衣襟,姿态优雅。
白苒脸色一滞,怎么是他。这人三天两头往这间酒楼跑干啥?
一向慢吞吞的胖掌柜,动作神奇地迅速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公子,您来了,房间已准备好。”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表情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果然也是个看颜值的时代,白苒撇了撇嘴。
美人突然眼眸一转,漫不经心地瞟了白苒一眼,嘴角微不可见地一弯,风一般的淡渺笑意,那风里却流转着流年花瓣,水晶波光。随后,美人直接上了二楼,当白苒是空气。
白苒的脑袋轰的一下。
好像暮沉的夜空突然炸开了一道道璀璨的烟花,刹时星月漫天,绚烂异常。又好像冬季死气沉沉的庭院里,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要死了要死了,笑起来简直要人命啊。
白苒捂住了鼻子,生怕美色太养眼,把鼻血给养出来了。那就太丢人了。现代那些被吹得美得惨绝人寰的男演员,连给他的美貌提鞋都不配啊,二十一世纪整个太阳系都找不到这么惊艳的男人来演古装剧啊。
可惜,是个蛇精病。
这一下午,白苒说书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白苒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打卡上班“小苒讲故事”,但是从此,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后来某天,白苒忍不住向掌柜打听那个男人是谁啊?掌柜一脸古怪的看着白苒,摇了摇头。白苒看不懂掌柜那个古怪的脸色,不过白苒觉得,欣赏美是人之天性,就好比我们欣赏韩剧里的美男子一样。只是欣赏而已,赏心悦目的东西,下饭。
日子一晃又到了打工人白苒的休息日。
这天中午时分,白苒意外地在客栈门口遇见了顾西洲,他手里提着一袋子啥东西。
“顾公子。”白苒诧异道。
顾西洲回头,眼神带着意外、惊喜、开心、羞涩。
“白姑娘,怎么是你?那天忘记问你家住哪里,家母一直念叨着要登门拜谢呢。”顾西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顾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白苒摆摆手,毫不在意。
“哦。”顾西洲似乎有点失望。
“西洲,总算找到你了,快,你爹出事了。”一个街坊气喘吁吁地跑上来,拉起顾西洲就跑。匆忙中,顾西洲的东西掉在地上都没捡。
“哎......”顾西洲早已跑远。
白苒无奈,捡起东西,跟着追了上去,一直跟着他们跑到了那条小巷口。
一进巷子,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堆人,跟着顾西洲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地上,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呼吸急促,脸色憋得通红,细看之下,已有隐隐的青色浮现,地上还有着一摊呕吐物。
一个年轻妇人跪在小男孩旁边,一边抹眼泪,一边求着旁边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啊。”
束手无策的郎中一脸无奈:“夫人啊,不是我不救他,他这喉头肿得都快封住了,我实在,实在想不出法子啊。”郎中摇了摇头,背起药箱走出了人群。
年轻妇人背后,一对年老夫妇瘫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老泪纵横,正呼天抢地着:“我就这么个大孙子啊。顾阚清,你这个阴毒的恶人,不就借了你家一笔银子没还,至于嘛,要置我孙儿于死地……”
老夫妻旁边,一年轻汉子扯住一中年大叔的衣襟,红着双眼,声嘶力竭地吼着:“顾老头,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你就等着偿命吧。”
中年大叔被扯得脚都快离开了地面,急得话都说不出来。
“柱子,放开我爹,有话好好说。”顾西洲冲过去,掰开柱子的手。
“顾西洲,正好你来了,你给我看清楚了,你爹拿有毒的豆子给我儿吃,想毒死我儿啊。”青年汉子恨恨地说。
“爹,究竟咋回事啊,别急,慢慢说。”顾西洲给他爹顺着气,安抚着。
“我也不知道啊,就你外公那学生,从帝京城回来,不是给你外公带了些胡豆回来嘛。今儿小虾子来我们院里玩,我就寻思着,这青州买不到胡豆,挺稀罕的,就抓了一把给他吃,哪知这孩子吃了没多久就这样了。”顾西洲他爹急得不知所措。
胡豆?白苒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在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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